分開皇宮後,林羽以最快的速率返回驛館,叮嚀江如畫清算行李籌辦出發。
武官現在已經從哀痛中緩過勁來,抱拳道:“末將何能武,現為揚州副守備,鳳陽城裡各衛所的兵士加起來另有一萬兩千餘人,由戴立仁都司統帥。”
合座文武完整被林羽的氣勢所震懾,一個個都在靜耳聆聽,或者點頭同意,或者一臉不屑,或者麵露怒容。
“多謝陛下信賴,臣必然不負所托!”
林羽點頭:“恰是!濟邦誤殺了阮大铖的兒子,這老賊隻怕對我們一家恨之入骨,若不是清軍突襲鳳陽,馬士英有求於我,我們要想走出南京隻怕要費一番工夫。”
如果冇有這輛鋼筋鐵骨的鐵甲車助陣,麵對著來勢洶洶的三十萬清軍,就算南京的軍隊傾巢出動也無濟於事。
站在行列中的錢謙益抬手揉了揉臉頰,心道這小子說的話我如何感覺這麼耳熟呢?為何昨夜在我家裡呼喊水太涼、頭皮癢,明天又跑到大殿上呼喊這個,到底是何企圖?
麵對著來勢洶洶的三十萬清軍,馬士英曉得僅僅隻要一輛鐵甲車怕是不敷,與滿朝文武商討以後決定調派魏廣棟、徐公績率應天衛的一萬三千人跟從林羽馳援鳳陽。
操江軍由馬士英一手掌控,號稱十二萬,去掉吃空餉的,實際人數在九萬擺佈。
就怕就義的時候因為水太涼不敢下水,就怕因為頭皮癢而削髮蓄辮,忘了老祖宗是誰,心甘甘心做建奴的嘍囉!”
傳聞讓本身上火線,呂大器固然心有不甘,也隻能硬著頭皮領命:“馬閣老直管放心,下官自當負起監軍的任務。”
江如畫沉吟道:“夫君擔憂阮大铖?”
何能武哽咽道:“下官不知。”
馬士英又派出使者趕往銅陵,刺探那邊的戰事,也不曉得黃得功反對左良玉叛軍的戰事如何了?萬一被左良玉衝破了銅陵防地,那南都城算是完了。
卻被林羽一口回絕:“你冇明白我的意義,我是讓你清算行李跟著我隨軍出征,等過了長江今後我再派人把你送回揚州。”
馬士英聞言麵色一動,本想回絕,但又怕林羽撂挑子不乾。
我錢謙益深受皇恩,豈是這類寡廉鮮恥之人,我錢謙益生是大明的臣,死是大明的鬼,倘若清軍攻破了南都城,我錢或人第一個站出來就義!
滿朝文武俱都可惜不已,朱由菘命令輟朝三日,並由禮部侍郎錢謙益出麵主持張慎言的喪事,統統花消由朝廷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