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鐵甲車冇法行駛,你為何稟報陛下說本日覲獻鐵甲車?”馬士英得理不饒人,“你可曉得此乃欺君之罪?”
短短半年的時候,本身就把阮大铖從一介布衣擢升到正三品的兵部侍郎,如此大的權力,大明朝的曆任首輔,誰又能夠做到?
“平……平身!”
朱由菘這才記起之前想好的說話,便板起臉,硬著頭皮道:“林羽,你立下大功,朕與滿朝文武都感激你,該封賞的都做了封賞。但你私行竄改軍製,往嚴峻了說乃是謀逆之罪,朕命你上繳鐵甲車抵罪,你可心折口服?”
秉筆寺人盧九德上前接過奏摺交給朱由菘,隻是草草瀏覽了一眼,便放在禦案上:“彷彿有些事理!”
林羽看了馬士英一眼,毫無懼色,大聲道:“想必這位便是當朝首輔馬閣老吧?大破建奴的鐵甲戰就是證據!太祖既然托夢讓下官找到鐵甲車,為何又不能托夢讓下官鼎新軍製?或者首輔大人是指太祖一派胡言?”
“紙上談兵之輩罷了,冇了鐵甲車我看你如何打贏建奴?”
馬士英咳嗽一聲,提示道:“陛下,有功則賞,有過必究,此乃為君之道也!”
要說欠也是你們朱家列祖列宗欠我的,要不是老子及時穿越並照顧了個超等外掛,現在揚州城已經血流成河。
“不是卑職!”魏廣棟倉猝辯白,“是、是……陳千戶說的!”
隻見朱由菘身高約莫五尺半,遵循大明一尺即是二十一世紀30公分計算,約莫一米六五擺佈。終大明一朝,是冇有七尺男兒這個說法的。
朱由菘見狀倉猝圓場:“嗬嗬……既然林卿說是太祖托夢,馬愛卿就不必質疑了。既然太祖能夠讓林鎮疆找到鐵甲車,再托夢讓他鼎新軍製也是有能夠的嘛!”
固然嘴裡口呼萬歲,但林羽的內心卻極其不舒暢。
見馬士英神采陰沉,朱由菘不敢獲咎,便籌算拿這個陳千戶替他出氣,大喝一聲:“這個陳路遙安在?把他帶上奉天殿來問罪!”
不過話又說返來,如果當明天子是個有道明君,有成祖那樣的雄才大略,又豈會讓本身大權獨攬?
想到阮大铖,馬士英又有點起火,這傢夥明天竟然超出本身直接向天子稟報林羽覲獻鐵甲車的事情。看來有需求敲打敲打他,讓他曉得誰纔是內閣首輔!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