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聞賢恐怕這個合作火伴去送命,急道:“陳兄是否明知故問,那朝廷的紋飾之詞豈可當真,所謂寧弘遠捷,隻看那首級數,陳兄該當曉得是個甚麼玩意,自古可曾聽聞斬首兩百之大捷,隻說覺華一地,便是上萬軍民,遼西墩堡十去8、九。此次寧錦之戰,大小淩河也讓人拆了。。。”
想了想後,宋聞賢還是決定勸勸他:“陳兄弟,那建奴不是那麼好打的,自老奴以七大恨起兵以來,我大明幾無勝績,總兵副將都死了無數,咱還是不趟這渾水的好。”
陳新想著這個朱由檢,即位開端就冇幾日舒坦過,韃子走了流寇來,閹黨走了東林來,走馬燈普通換了五十多個閣臣,還是無濟於事,從他當了天子就厲行節儉,雖說衣服打補丁的傳說過分誇大,但確切在前麵幾年困於財務,連宮中銀器都全數給了銀作局化為銀錠,平生勤勤奮懇,也冇享甚麼福,最後還落個幾千萬兩銀庫的謊言,他這季世天子當起來,就不是甚麼功德,比擬之下,他的木工哥哥固然短折,也算清閒了。
陳新笑道:“代兄豈止天生神力,品德也是很好的,當今也很會寫些字了,以是我倒不但願代兄隻當個虎將。”
“疤子和黑炮兩人頗得民氣,好多海員聽他們的,你要出海,得用上這兩人。”
陳新笑完才道:“寫字剛正就好,我們又不是書法家,隻要能認得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