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董漁舔了一下嘴巴,“這些緝獲如何措置?”
劉民有揉揉發紅的眼睛,他總算把首要物質盤點完,銀兩合計一百六十萬兩,布帛代價近五十萬兩,牛二千一百頭,馬一千九百匹,珠寶則仍在估價當中。眼下就到了最費事的緝獲。
“那劉大哥冇有過問菸廠的事情?”
陳新淺笑道:“破軍想通了就好,這兩日我們就擊破平度州,到時還要破軍你持續領兵追剿,此次把他們往遼海趕,也是不能全滅了。”
劉破軍略有些驚奇,嘴巴張了張,陳新感喟道:“文登景象如何,你全都曉得,無處不被人束縛動手腳。方今天下世事維艱,百姓無日不苦。我們上要對得住朝廷,下要對得住百姓,百姓利從何來?便隻得動中間有些為富不仁的頑愚之人,隻得做些非常之事。你當本官情願做這些事,上官、縉紳、建奴、叛軍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本官何嘗不肯做個承平充足的大族翁,誰願行走於豺狼豺狼當中,受無數冷眼輕視。自定下戰略,數月來無一晚能睡個結壯覺,常常想起那些無端死去的登州百姓便徹夜難眠,但不如此不敷以救更多人。起碼本官能包管無一事是為私利。本官包管,多少年後會還你一個公道。到時百姓們會豎起大拇指說,這纔是真的豪傑。”陳新本來隻是要忽悠劉破軍,說到厥後竟然真的很有感到,語氣中不自發的已帶著蕭索。
“哈哈。”陳新對勁的一笑,菸廠之前是李冉竹在管,性子過分暖和,陳新本身不是太對勁,不過礙於劉民有麵子不便多說,他現在感覺王二丫更加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