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是也是[第1頁/共4頁]

漫天飛雪當中,一隊打著儀仗的馬車來到一座大宅之前,府門前是一道紅色的照壁,院落非常廣漠,府門也是飛簷刁拱,門楣上紋著各式的木雕。

“能如許想就對了。”溫體仁站起來,在屋中走動了幾步,轉頭對梁廷棟道:“朝中大事仍以遼東為首,建奴雖有小挫,但氣力猶存,是以陳新那邊,你要多關照,劉宇烈說調朱國斌去大同當總兵,你切不成同意。陳新此人雖是客氣,但最不喜有人動彆人馬賦稅,早前朱萬年的事情,厥後傳聞是宋聞賢在辦,就是因朱萬年在登萊與他作對。陳新能兵戈懂做人,你在兵部就要幫著他一些,有來有往纔是悠長。”

“職官嘛,本官倒是保舉你當吏部尚書,不過皇上彷彿不肯其彆人來從戎部尚書,是以也有些滋擾。也是這十多年來,就數你任內對建奴大勝最多,此次旅順戰罷,已有人在說三年平遼,皇上恐怕心中也有些意動,這個節骨眼上,不放你離職也是道理當中,你心中不要有怨懟纔是。”

梁廷棟沉穩的道:“皇上隆恩,但下官也要謝過老先生汲引,今後內閣中行走,有何不當之處,還要請大人提點。”

溫體仁眯著眼笑道:“隻看這些人上京就能找上門路,就不是甚麼民,陳新是個帶兵的,你看過幾個將官講理的,至於說他圖謀不軌嘛,你如何看?”

“廷推已顛末端,皇上那邊最屬意的也是你,今後便是內閣的同僚了。”

梁廷棟想想又道:“隻是這陳新已官至武職極品,剋日彷彿一門心秘密贏利當個大族翁,老是想著些買賣,又在登萊不斷占地,下官也擔憂他偶然再上疆場。近些光陰登州鎮在官方占地,很多縉紳逃到京師,尋到為官的親朋叫冤,說是登州鎮恃刁悍行,肆意掠取官方資財,在登萊設商卡收稅,乃至暗裡練兵圖謀不軌,兵科有個給事中昨日剛上疏,說陳新在招遠掠取金礦與民爭利。”

梁廷棟有些無法,實在從王永光下台,他一向就想換到吏部尚書,兵部尚書他當得有些心驚膽戰,特彆是大淩河圍城的半年內裡,幾近夜夜不得安睡。幸虧他運氣不錯,陝西的洪承疇、曹文詔非常有才氣,登州鎮更是常常在關頭時候送來捷報,這才保住兵部尚書位置,但現在反而因為這些軍功使得他隻能持續從戎部尚書

溫體仁笑著搖點頭,“內閣是我們文人的最高處,但並非朝廷的最高處,要想做事順利,司禮監那邊就得和諧些好,你就按常例去拜見掌印老公,幾個秉筆多少要有些表示。你在京師多年,那些事情都明白,如何應對,就不消本官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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