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也曉得，以是也經常給那些吏目送些東西，就是宋大人說的一手大棒一手甚麼枝，歸正就是要給些銀子，現在不是小人吹牛，林縣這裡啥事都能辦得成，城裡青皮喇唬都聽額的，小到占地，大到殺人放火，就連屯戶與本地人打鬥，那就是額去處理。。。”
“是，小人就是王福，陳大人臨走安排小人在外務司做事，一貫是與林縣和輝縣的縣衙打交道。”
“當然真的，跟你們財務司的女子說說，都不要用那些變白的。”劉民有轉頭持續看文冊，一邊說道：“阿誰汞必定是超標的，對身材有壞處。”
“嗯。”劉民有去接過一堆文冊，還冇開端翻看，便被王帶喜亮色的穿著吸引，當下多看了一眼，不由笑道：“這胭脂塗得甚好，不過那些甚麼說變白的不要用，內裡的鉛和汞太多，用了對身材冇好處，今後對你的小孩也不好。”
“看起來王二丫管得滿緊的，各處賬務訛奪都未幾，就是這個。。。這個數字冇法查驗。”
四海商社的臨清分號，這裡就在本來阿誰東嶽煙坊的隔壁。東嶽煙坊店主的慘烈案件以後，臨清商界對王二丫非常害怕。那店主的親朋還曾在濟南告狀，當時候徐從治已經和陳新勾搭上，巡按也冇有理睬此事，臨清知州就更不敢管。到了現在溫體仁大權在握，他派家仆來濟南跟徐從治打了號召，四海商社在山東已是通暢無阻。
“額覺著，歸併疇昔更好。。。”
到了下午的時候，王帶喜才從內裡出去，手中抱了一堆冊子，要來跟劉民有回報檢查的成果。
劉民有鼓起眼睛，“你還說小乞丐，你就不怕那些司長營長聽了今後不怕你？”
當下對王福肅容道：“各有司有各自的端方，諜報局和軍隊都是殺人的行當，殺人放火當然是要做，但也不是亂作的，不然要軍法何用。你既歸屬外務司，那就不要超越外務司的範圍，如果外務司都用刀子搞外務，那你們就歸併到諜報局去算了。”
劉民有嗯了一聲，這個王福看著就不是甚麼好人，固然他對劉民有很恭敬，但看人的時候總像在偷看，眼中經常會冒出一點凶光。
劉民有深思道：“那或許，我們能夠查一查他們在錢莊的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