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有想了半天,對陳新問道:“我們的夏餉不是該領了,能不能讓孫元化多支些糧食給我們。”
一眾軍官紛繁點頭,盧傳宗轉頭對疤子問道:“蔣大人,我們陸軍調了兩個千總部過來,海軍就那麼幾條船,能運多少人疇昔?”
宋聞賢點頭道:“大人當時定然覺得白養粹都被殺了,家裡東西一準被阿敏搶跑了,哪曉得白養粹藏得如此之好,最後便宜了何可綱,傳聞祖大壽在灤州也抄了很多漢官家,所獲不在何可綱之下。”
頂頭下屬成本身的仇家,這類事情在劉民有看來實在頭痛,宋聞賢和陳新固然也冇感覺是功德,但也冇感覺過分毒手,他們都看多了宦海上的事情,宋聞賢低頭在桌子上摸著,思考著道:“我們現在首要的,不要落把柄在彆人手上,客歲年底時,有禦史彈劾陳大人在文登縱兵為惡,魚肉鄉裡,搶占地盤,另有發賣私鹽之類的,當時兩邊未反目,冇有掀起甚麼動靜,現在如果再來,我們就有得費事了,隻要周延儒票擬徹查,司禮監一披紅,派禦史徹查,孫元化再一共同,我們就得被弄個半殘。”
陳新有點無法的看看宋聞賢,宋聞賢解釋道:“劉先生,孫元化這邊今後拿東西恐怕要吃力了,張大會剛傳來動靜,現在周延儒和溫體仁開端明爭暗鬥。孫元化是周延儒的人,仲春有人彈劾孫元化信番教用番兵,前麵就有溫體仁的教唆。我們一向是溫體仁這方的,朝廷的鬥爭,很快就會影響到登萊這裡。”
陳新忍住笑,“有那麼簡樸就好了,這事你彆管了,天塌不了,隻要記取本年節儉一點就是,另有民田不要占了,多占山邊的無主地。”
陳新接著道:“溫體仁給孫元化穿小鞋的話,孫元化不消說,必定給我小鞋穿。以是我們得兩手籌辦,第一爭奪在大夥翻臉前多要些東西,第二嘛,銀子要省著點,多買些糧食存著,手中有糧,內心不慌。”
劉民有俄然道:“周延儒既然是首輔,那我們改投他那邊,不就不消和孫元化反目了。”
陳新淺笑道:“以是周延儒的銀子,本年就不送了,改送司禮監那邊,多少有些用。”
陳新拍拍桌子,“中軍參謀明日入夜之前分發皮島及周邊輿圖,清算作戰預案,一收到登州的號令就解纜……眾軍官分開後,陳新留下劉民有,又叫來宋聞賢,集會室內裡就隻剩下他們三人,他們要籌議一些更隱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