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有不滿的看了一眼宋聞賢,此人說及死人全無一點憐憫,不由說道:“那是活生生的人,登州的那些大人豈能如此冷血。”
劉民有停了一下,問道:“蔡賬房此次又要出海,那衣店可忙得過來?”
威海衛的人現在都稱呼這裡為麻子二墩,固然不好聽,但都曉得這裡欣欣茂發,很多其他墩堡的人乃至想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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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來的人很多會射箭,冷兵器也拚集,以他們眼下的弱勢來講,在威海衛底子不敢搞兵油子那一套,祝代春等人選兵時也特地選的一些渾厚誠懇的,不過現在過分衰弱,正在麻子墩漸漸彌補體力,陳新籌算將他們全數打散,跟著鄉勇一起停止練習,軍棍對他們一樣會起感化。
陳新點頭道:“遼餉給他不是守遼西的,既然是督師薊遼,還加天津登萊,便包含了對後金統統方向作戰,既然他能管薊鎮的汰兵,也能管東江的糧餉,為何又不賣力薊鎮的防務。該加強的處所就加強,上個奏疏有何用。”
宋聞賢笑道:“他到處活動跑官,已經有些端倪。傳聞他看上了通州總兵,或是漕運上的幾個營頭,通州甚麼處所,實職都是肥缺。此人有些腦筋,很會看風向,客歲上書劾毛文龍十大罪奉迎一些大人,銀子怕也是冇罕用。”
陳新笑道:“他是著眼悠長,不過眼下是非常期間,顧不得那很多。”
宋聞賢腦袋急轉,他對這類好處非常敏感,陳新目前的位置太低,在衛所和營兵體係都不是一把手,隻要能再上一步前麵的門路就寬了。他一時想不好,對後金敢從薊鎮犯境也半信半疑,畢竟那邊離瀋陽上千裡路,本來也向來冇產生過。
宋聞賢附和誌:“五年複遼怕是有點難,我看他能把建奴困在遼東都不可。”
他說著從袖子內裡摸出一張抄些小字的紙遞給陳新,說道:“京師內裡,逆案已經定了,那幫閣成本年一月列了名單,皇上冇同意,還要加人出來。三月定下來,砍了二十個,其他都是解任論戍之類,我們打過交道的都保了條命,李嵩、孫國楨、楊維垣都是削籍閒住。奇特的是,跟袁大人一起上疏修生祠的閻鳴泰論戍,袁大人倒一點事冇有。”
說到這個楊國棟,他對宋聞賢多問了一句,“這楊國棟到底在乾啥?他阿誰總兵早被張可大占了,他難不成還能搶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