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點點頭平和的道,“此次也會給你加月餉,如果常日不敷,也可來找本官,本官有些銀子,放著也是無用。今後你有了四海商社的股分,每年有些分紅,日子就會更好些。”
正想到這裡,楊雲濃圓形的龐大身形從正門而來,陳新換上笑容迎了上去。
這個新修的會場很大,內裡用巨木為柱,大梁跨度很大,能坐到上百人,上麵是個講台,上麵有個長條桌和一排椅子,會場中則擺滿椅子,一些鎮撫兵批示著世人尋覓各自的位置。
菊香吐吐舌頭,低頭給小孩換尿布,換好抱起來,那小孩當即就不哭了。
陳新摔了摔手上的尿液罵道,“不頂用,才聽到打韃子就尿了。”
陳新看到紙上寫的盧傳宗幾個字,悄悄歎口氣,把抄報在火上撲滅,看著它化為灰燼。
這就是機構調劑的好處,有了必須調劑的來由,便能夠在此中做很多平時不好做的事情,比如陽穀的人之前大多在第一第二千總部,此次便能夠調一部分去其他幾個營頭,而同一的標準練習也不會讓如許的變更影響戰力。
陳新等人行禮後坐下,陳新坐在正中,劉民有坐了左邊,右邊則是宋聞賢,此次主持集會的便是這個陳新的老火伴。
“老爺,給我吧,彆把少爺嚇著了。”菊香在一邊擔憂的道。
“他早前找過本官,我感覺他還能做些事,他阿誰掌印批示的身份也是實打實的,籌算安到宋聞賢那邊,讓他去和登萊的衛所打交道。他和宋聞賢是老瞭解,不過最後成不成,還要看看宋聞賢定見,這類人事的事情,各部主官的定見亦很要緊。”
兩人扯著家常,又閒談了一刻鐘,管家又來報宋聞賢、楊雲濃求見,周世發站起告彆,陳新也不留他,隻是說道,“楊雲濃也想求個官職,好入我登州鎮以內。”
一群屯長嘶嘶的吸氣,王帶喜一個女子也要管這麼多錢,今後各司預算結算都從她那裡過,可成了個女財神了,但她之前就管著這事,財務軌製也是她和劉民有一手建立的,各個屯長也抱怨不了甚麼,但那莫懷文之前也是屯長,現在已經是民政二把手,圍觀的屯長內裡也有兩個第一期識字班的同窗,聽了也唏噓不已。
菊香奇特的問道:“朱棣是誰?也是個武官麼?”
陳新又想去抱,菊香轉過身擋著道,“彆抱了,一會又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