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華忙搖手道:“代哥你彆,俺哪敢抱怨劉先生,俺隻是見不得莫懷文小人得誌。”
陳新找了張椅子坐下,“韃子纔不收大官的,他們還指著這些人幫手辦理天下,倒是陝西那些兄弟來了是要搶的,他們拷餉是真的烤,把人架在火上如同烤乳豬一樣,能流出油來的。此次在京師拜訪工部的主事,聽他們罵本來的工部尚書張鳳翔,就因為此人在崇禎二年剛上任的時候給天子告密,說一千兩的預算到工坊就隻剩三百,工坊主事再貪點,最後用於製器的隻剩下一百多兩。我們能拿到五成已經看了溫閣老天大的麵子了。”
陳新抓過紙本身算了一會,昂首道:“那我的近衛營需求滿編,第一第二營各轉一個千總部為架子軍隊,第三營轉兩個為架子軍隊,第四營是混編營,又在旅順那邊,必須得包管滿員,山地營用度很大,就臨時緩一下。不過這隻是現在,今後如果銀子夠了,我就要一步步擴充滿編。”
二屯低頭道:“俺情願冒死,在陽穀這幾年,你們那些親眷有你們佈施,日子都過得好了,我們家人太多,客歲又賣了一個弟弟。。。”
春生門外官道旁的一個大宅內裡,就在三進的天井擺開幾桌酒菜,一群臨清口音的人呼被換盞,喝得非常熱烈,這裡是盧傳宗新買的宅子,他正在接待陽穀來的老鄉,也包含最早來的代正剛、徐元華、黃元等人。
二屯看了一眼代正剛,實在二屯心中有點抱怨代正剛,當初若不是他要求,本身也不會回陽穀去,厥後代正剛來招人的時候,二屯有一大師子人,不像黃元是光棍,以是他也冇有跟著去威海,現在黃元頓時要升千總了,身邊勤務兵跟著,還在文登買了大宅子,妻妾共三個,還買了一個丫環。本身跟他們一比就差得遠了,心中確切對代正剛有些定見。
代正剛自知聲音大了些,憋著又感覺心中不快,站起來對幾人道:“俺們現在都是將官了,批示那很多人,總要人從命我們的軍令,本身卻暗裡發牢騷,這事兒不鐺鐺,你們本身想想。”他說罷就大步往門口走去。
“你本來寫的機構內裡為甚麼冇有教誨司?”
劉民有接過一看,當即跳了起來,“五個營,每營靠近四千九百人,另有一級動員司令部十個,二級動員司令部二十個,太多了!每年六十萬的軍餉領下來,還不敷你的職員經費。”
二屯就是當初跟他們一起在天津拉縴的,厥後聽代正剛的話回了陽穀,持續做了耕戶,厥後聽到盧傳宗等人發了,本年舉家遷來了登萊,正等著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