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比來在萊州府活動,陳新特地告訴他們到平度見麵。正要讓王碼夫帶他們出去,陳新又想起一事,對王碼夫問道:“比來吳堅忠有冇有報來甚麼?”
周世發和張東對看一眼,同時搖點頭,宋聞賢又笑著插話道:“暗裡練兵皆是衛所軍戶,此事已在王廷試奏疏中提過。大人所慮者,不過是爭地一事,部屬卻感覺無需過慮。毛文龍身後,東江鎮從管束建奴變成管束朝廷,更變成登州之亂。有了李九成投建奴的前車之鑒,任誰亦不敢隨便對於各地掌兵大將,眼下我們在旅順有一支兵,如果有人對於大人,誰不怕這支兵也投了建奴,如此就更不需擔憂了。”
快到子時的時候,陳新才閒下來,他揉揉本身的腰,頓感痠痛,一陣陣倦怠襲來,騎馬顛簸一整天確切讓人倦怠,王廷試倒是坐肩輿,但扳連著陳新不能走快。見了兩地官員歡迎的陣仗,才曉得為何王廷試要發起走陸路,心中不由有些悔怨聽了王廷試的忽悠,早知如此就坐船去天津。
關寧連吃敗仗,軍閥之勢卻越來越強,大淩河眾將和孔有德等人投敵,使得關寧軍成為了明金之間的中間力量,隻要他們能守住寧錦防地,那兩邊會爭相來拉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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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發稍稍回想一下便道:“朝廷已經招過他兩次進京,不過他都以守錦州為由推委,部屬看他真是有些傷害,一旦進京恐被逮拿,祖大壽本身也曉得,現在他連寧遠都不回,一向呆在錦州不轉動。”
陳新活動一會後長歎一口氣,然後對王碼夫問道:“周世發他們到了冇有?”
宋聞賢忍俊不由,點頭笑道:“鄙人倒感覺大人所說更加可托,若祖大壽果然能突圍而出,還用等著建奴圍城半年之久,怕是早就突圍了,這何可綱之事,卻不好猜想。”
周世發早有籌辦,拱手回道:“建奴撤走後,京師大抵安穩,朝官還是在膠葛大淩河之敗和登州之亂,孫承宗和孫元化是被參最多的兩人。孫承宗本身也上了請罪摺子。”
陳新看看三人的模樣,不解的說道:“不是投敵,那他如何逃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