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發稍稍有點錯愕,監控登州他能瞭解,但為何重點是撫標營。
文登營本來名聲不顯,以是冇有專門反諜機構,軍法隊倒是有個抓特工的職能,但此次纔是第一回抓到。既然建奴都已經走在前麵,大明的反諜構造又靠不住,本身也應當把諜報機構儘快建立起來,陳新在心中把人過了一遍,周世發最合適作諜報頭子,他是天津人,與軍隊中幾大派係都冇有厚交,江湖伎倆曉得很多,並且在登州刺殺韓斌時表示優良,心狠手辣,口風也很緊,現在軍法體係已經進入正軌,能夠抽調出來,是眼下的最好人選。
陳新估計這事臨時不會有啥成果,懶得去想,隻是說道:“此事前不管,那呂直是個啥樣人。”
陳新在內心暗罵一句,老奴一個蠻橫人反而把這東西玩這麼轉,大明這很多滿腹經綸的大官,兵戈不如老奴也就罷了,連用間都不如老奴,枉了他們的聰明乾勁。也不知大明的錦衣衛到底乾甚麼去了,萬曆援朝之役,錦衣衛表示優良,在異都城能傳回首要軍情,現在卻完整處於下風。
黃思德張張嘴,盯了一眼陳新,陳新冇籌算跟他們說,咳嗽一聲道:“這支軍隊有伶仃用處,不過夜不收也不能調太多,夜不收最多遴選十個。老兵最多二十個,蒲壯你從那些流民內裡招些練過武和體能好的,幾萬人我還不信挑不出來。但抽調參訓你們幾個主官必須共同。”
“彷彿還要查一查登萊海路私販。”
朱國斌轉頭道:“萬一都挑中了呢,我統共才四隊夜不收。軍隊偵防一樣首要,再說這個甚麼特勤隊到底乾啥的都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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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壯抓抓頭道:“夜不收纔好。”
陳新嘿嘿一笑,那不過是個筆墨遊戲,對付那些吃飽冇事乾的文官的,這些教官他必然要去爭一些返來,軍餉就更要爭了。估計天子也是被關寧軍嚇怕了,以是拔擢登萊製衡。
張大會降落聲音道:“遼東和朝鮮,前些日子有遼東逃民來報,建奴本年搶了銀子歸去,但糧食還是欠收,遼東甚麼都缺,從六月以後他們開端能買到東西,糧食、茶葉、煙都有,估計來路有兩個,一是蒙古方向,二就是登萊和朝鮮,除了這些東西,另有硝磺如許的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