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此次經濟戰結束以後,禦史又掀起一次彈劾陳新的飛騰,當然也包含祖大壽等人,連帶彈劾參與炒糧的京師權貴,彈章雪片普通飛入宮中,不過這些彈劾大多被天子留中不發。
遼南卻並未消停,登州鎮的秋收守勢從八月尾就展開,登州駐紮在複州的馬隊和龍馬隊大肆反擊在蓋州四周與建奴遊鬥。複州至蓋州之間原有堡壘和驛站十餘處,後金兵放棄了大部分,後撤至榆林鋪設防,收縮本身的後勤供應線。登州鎮占有這些燒燬的堡壘後略微改建,便成為馬隊的臨時據點,兼做烽火台的感化。
寧遠的糧價被俄然打壓到了二兩,吳襄和祖大壽虧了五六十萬兩銀子,不過他們前麵糧荒時候也賺了一筆,終究幸虧最慘的是關寧地區的兵士和家眷,他們辛苦掙到手的軍餉又被各家朋分了一次。
除了蓋州以外,朱國斌出動了一個步兵千總部,與東江鎮共同,從岫岩解纜沿草河河穀北上,一向進犯到了連山關四周。東江鎮則重新占有了鐵山,並重新占有了建奴放棄的寬甸等地,還不竭派出分兵往北攻擊赫圖阿拉一線。
登州的屯堡總數為四百九十三個,人丁一百零五萬人,除了這些屯戶以外,另有多量流民拿著屯戶戶籍進入登萊的各種工廠,各個屯堡去核心也構成了一些社區,這些人靠運輸等臨時勞力為生,也有在屯堡四周做處購置奇蹟的人,登州各處繁華的貿易和充沛的人丁給他們締造了很多事情崗亭。
登州鎮部屬的總人丁已經達到一百四十餘萬人,每天仍然有源源不竭的流民到來,登州仍然需求更多的地盤安設人丁。
代正剛低著頭,也不知聽出來冇有。陳新也曉得貳心中會有些顧慮,但代正剛和盧傳宗分歧,諜報局對他脾氣的闡發是非常沉穩,並且非常顧家,現在他在登州有有家有室,後代四個,很早之前就決計拉遠與盧傳宗等人的乾係,陽穀係的集會很少去插手,隻要過年節之時與這些同親走動一下。
算上祝代春的第五營,登州正規軍已經有三萬六千人,此中新兵不到五千人,全軍練習有素,近三萬人具有作戰經曆,九邊雖號稱數十萬雄師,卻無一鎮能與登州這三萬人相提並論。登州鎮統統軍隊迴歸駐地後,登萊穩如泰山,陳新也鬆了一口氣亂七八糟的大半年總算要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