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高興,尋高興,他媽的,我讓你們尋個大高興……”喬君嘴裡罵罵咧咧的,順手抓起一個酒瓶子,搖擺著向我走過來。
“你開了場子,就是讓我們來尋高興的!現在不但不高興,還他媽的讓你的人給打了,喬君,你說這事兒該如何辦?”
到了包間門口,公然有兩個小平頭堵在門口,一把攔住我,“乾甚麼?”
冇了大墨鏡的遮擋,我臉上的青紫傷痕清楚地透露在老喬的麵前。
一個箭步上前,趁著阿誰小平頭冇重視,一膝蓋頂在他的襠部,跟著一腳踹在包間門上,我已經摘下墨鏡敏捷衝了出來。
喬君愣了一下,明顯被一巴掌打蒙了。
“我們到你場子是來費錢的,不是來打鬥的!”
“這一巴掌是替老喬經驗你的,另有冇有點家教了!”我反過手又掄了他兩巴掌,這才把他往前一丟,扔在地上。
慘白的燈光下,更加顯得喬君的臉冇點兒人色兒,眼睛裡透著一股子猖獗。
喬君愣了一下,站了起來,手裡端著一個高腳杯,不斷地搖擺著,內裡腥紅的酒液順著杯壁敏捷扭轉起來。
說著本身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著摔了兩跤,纔算是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我好象聽好頭子說過,是有個毛都冇乾的副縣長,姓秦來著,是你嗎?”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喬縣長,能讓我們上病院嗎?我的司機和朋友都躺了半小時了,再不送病院,我怕會出事啊!”
我扭了扭脖子,“老喬應當跟你提及過我的脾氣,打了我的人,你得給我個說法!”
喬君搖了下腦袋,彷彿想復甦一下,看到屋裡的部下要往前衝,倉猝歪著脖子伸手擋了下來,“都停停,多少年冇人敢動我了,我得好都雅看這位神仙!”
我的腦筋轉得緩慢,俄然傍晚時榮奇對我的說的一句話在我內心閃光,我倉猝一拉宋大成,奔著七號包間跑去。
我看了看阿誰角落,程浩固然臉上頭上也有傷,但是看他的行動,應當冇有吃甚麼虧,不過躺在地上的榮奇就不好說了,這小子是個宅男,嘴上提及來一套一套的,真要上場動了手,隻要捱打的份了。
乾甚麼?老子要乾你媽!
我一揮手,宋大成早就衝上前,和程浩兩小我架起榮奇往外就跑,模樣有些狼狽,卻不敢有任何遊移,天曉得這小子到底傷在哪兒了,如果送晚了,出點甚麼事情那可就壞菜了。
羅紅還冇有姓喬,如果我在喬恒增他兒子開的歌舞廳被打了,都不消丁祥仁和夏萱兩小我脫手,喬恒增本身絕對會打斷他兒子的狗腿送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