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放下東西,歸去坐下以後摸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等對方接通以後直接道:“我鄭長生,老劉啊,廖遼快返來了吧?……哦,週五哈,那行,到時候你記得提示我,對,我要親身去給廖遼接機!嗯,好!對了,此前讓你聯絡的那些電台和電視台的節目,先彆急著定日期,對!你記著,現在廖遼紅了,不是疇昔我們要求著他們上節目了!現在是他們都但願廖遼能去上節目!……對,你明白就好!”
在這個圈子裡混了十幾年,對這些文藝界人士的心機,鄭長生早就摸得透透得了!
一半去了索尼,一半去了華歌!
而比及過上幾周,跟著供貨逐步充沛,這股子因為供貨不敷而帶來的采辦打動是不是會一泄而空,是不是會導致這張唱片的銷量隨之暴跌……這是誰都不敢預感的。
可惜……可惜……
這一份更狠,直接報價10萬一場,並且要求直接簽20場!
因而,本身冇有出產線的結果就是,一旦碰到備貨不敷的環境,那就隻能四周求爺爺告奶奶,成果還是隻能討來三條線。
彆的一份,就是經紀約,為期天然也是三年,三年以內,除專輯銷量的分紅以外,廖遼的統統商演支出、演唱會支出,公司能夠直接拿五成!
僅僅一張唱片罷了,說甚麼比肩四大天後,另有點早,但起碼一個一線那是妥妥的!
在上市十天即宣佈斷貨以後,急的不但是長生唱片,另有各地的經銷商們,厥後他們也不曉得是從那裡獲得的動靜,總之是曉得後續就算是能夠規複供貨,也不成能充足,因而隻用了一天,天下各地的經銷商就紛繁殺到都城來了。
然後,關上門,手裡拿著那些商演聘請,他不由得再次暴露笑容。
而南笙……好吧,它們的出產線固然是和索尼、信達、華歌都是一樣的,但它們的範圍畢竟還是太小了,全部公司隻要三條線,並且正處在唱片市場最紅火的暑假期間,人家此前已經接了很多的票據,天然不成能違約,能在此前從冇打過甚麼交道的前提下臨時給擠出一條出產線來,真的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真正讓他悔怨的是,早知如此,他該在拿到東觀書店上一週發賣數據,發明銷量見漲的當時候,就第一時候去給索尼下訂單的,那樣的話,哪怕是搶出兩天的時候來,週六週末就能讓市道開端規複供貨了!
鄭長生幾近是兩眼放光地今後翻――這加一起,足足小二十份,全都是商演聘請,最高的乃至已經把代價報到了12萬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