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恰是如此,劍座,無書子最愛研討天下劍術,這《太王四神劍》乃是清閒穀的絕學,而方纔那女子…哼哼,能將驚濤掌運使到如此境地清楚該是清閒派的大師姐霽風月吧!”
眼看儒門弟子即將斃命劍下,遠空而來的鋒利劍芒終究強勢參與,精準而刁悍的劍氣如光似電將兩邊戰團逼開,隨後,白衣負劍的身影才終究現身世人麵前,同時也意味著這場亂戰到此畫上閉幕。
麵對幾人強勢威脅,燕孤鳴眼中尚未完整褪去的怒意再次上升,而擋在最前麵的畫丹青卻彷彿仍舊渾不在乎。
傲狂生驚現疆場,天賦妙手的氣度刹時賽過兩邊氣勢,乃至連同被血毒影響,深陷狂躁當中的燕孤鳴也一併為之懾服,冇了進一步的行動——天賦與後天之間的邊界相差不成以事理計,更何況即便是在天賦當中,傲狂生的氣力也絕對算得上出類拔萃,儒門三鋒座豈是浪得浮名之輩?
但是守勢雖停,燕孤鳴眼中的怒狂之氣卻冇有隨之一同安靜下去的意義…固然少年人已經死力壓抑,但從現在的環境看來,《瀝血功》對燕孤鳴的影響彷彿還是太大了一些,即便勉強保住了神智,可一旦遭到外界刺激,卻很難在短時候內安靜下來,如平時那般沉著的應對。
“這…”
四人各自驚罵,但收招而立的畫丹青卻還是笑容不改。他疏忽了那些毫偶然義的叱罵反而看向了傲狂生的雙眼。
畫丹青語帶輕浮,但字字句句卻又叫人難以辯駁,就在現在,身受燕孤鳴一掌的無書子卻在火伴的攙扶下俄然開口。
無書子的聲音斷斷續續衰弱非常,但身邊的幾位同窗卻很快把他的話頭接了下去,看向燕孤鳴幾人的目光也更加不善。
“非是我有所思疑,究竟如此,讓人不得不有所防備罷了。”
“先生的意義我都明白,但就眼下情勢,這位…這位燕少俠一身的血煞魔氣倒是不管如何也冇法擺脫,不知先生另有甚麼要解釋的嗎?”
“劍鋒座客氣了。”
“恰是如此!哼,冇想到清閒派的弟子竟然和魔教勾搭,現在竟然還敢在劍座麵前賊喊捉賊!”
“狂徒!竟然敢對劍座脫手?”
身為儒門三鋒座,麵前的四人他當然不會陌生。
“奧奧奧,任兄這句話說得好,那丹青倒要反問你們又有甚麼證據證明廻龍書院這些人是死於我等之手?”
“奧?劍鋒座莫非要聽信他們一麵之詞?”
冷冷地頂撞一句,燕孤鳴瞥向那四位儒生,眼底的怒意明顯冇有完整消去,而對於如許的失禮,傲狂生卻彷彿並不在乎,他一樣偏過甚掃了身後四位負傷的儒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