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內裡傳來的聲音聽起來固然怠倦,卻也冇有大礙。
細細連連點頭:
“是,安寧王有二子四女,宗子八年前不測滅亡,現在另有一子四女,與流芳齋做買賣的恰是他的二女,出世便被楊慕帝封為月兮郡主,閨名公儀琉月。”
“叔叔,一年了,您有冇有見到過安寧王本人,您有冇有找到機遇向安寧王投誠,為他所用?我也一樣,這一年裡,除了探聽到王府裡很多肮臟事,底子冇有任何機遇混到王妃身邊。
南澤有些焦急:“將軍,總得找到啊,如果不找了您的病如何辦?”
提起還在放逐的親哥哥,中年人長歎一聲後終究點了點頭。
“郡主,世子身子不利落您是曉得的,恕老奴獲咎,本日不管如何,老奴也不敢讓您出來打攪了世子養病。”李婆子還是神態恭謹,語氣果斷。
值夜的南澤抱著劍守在門外,瞥見小喜端著銅盆出來倒水,擰眉問道:“如何這麼晚還淨麵,將軍又做阿誰夢了?”
“不消,讓南風送歸去,今後都不消找,後院鶯鶯燕燕的脂粉氣都快飄進前院了。”南子言微微皺了皺眉,俊美卻冷酷的臉上算有了一絲分歧的神采。
“奉告南夭,盯緊公儀明城父女,看看這個老滑頭又要刷甚麼花槍。”
隻要能救出爹爹,替我們鏢局洗清委曲,我們就權當嚐嚐看啊!”
中年男人道:
第二日一早,用過早膳後,琉月便帶著青瑣去了淺雲居。
“看起來,公儀明城不但有野心,還是個教女有方的好父親。我記得他有好幾個女兒吧?”
此時說話的細細,言辭鋒利、語句流利,哪另有半分常日裡誠懇寡言的影子。
南澤想了想,排闥出來,隔著閣房的珠簾輕聲問了句:“主子,部屬能出去嗎?”
“將軍,您還好嗎?”南澤立在床榻不遠處問道。
放下書卷,他穩聲叮嚀道:
“郡主,昨早晨您睡下後細細跟奴婢說了件事兒,掌事院那邊悄悄的罰了清瑤,是王媽媽親身盯著受的刑,細諦聽掌事院的小丫頭說,清瑤受刑後被兩個婆子架著回了淺雲居,估計傷得不輕。”
“哦?”南子言有些驚奇。
南子言撫了撫心口。
“無妨,”南子言閉了閉眼,不知為何,此次心中的絞痛比起以往持續的時候更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