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抿著嘴笑了一聲道:“得,小王爺,萬歲爺可都等急了,您快著出來吧 !”
葉馳一蹦挑了起來,嘻嘻笑道:“還是皇上疼我,比我家老爺子都強,臣弟哪兒前兒得了把牛角刀,說是犀牛角的,今兒倉猝忘了帶來,轉頭我讓得祿再跑一趟。”
葉馳是個不睬會這些的,但跟皇上的情分擺在哪兒,多少也曉得點兒,依葉馳瞧,皇上這日子過的冇勁兒透了,說的好聽,九五之尊,天下至貴,可有毛用啊,整天對著那幫臣子使心眼子,把本身活活累死不說,回到後宮還得對付那麼多女人。
崇仁帝剛即位那會兒,亂了一陣兒,等崇仁帝捋順了朝廷大事,騰脫手來,把後宮好生摒擋了一番,背麵這十年,就冇有一個敢紮刺的。
想著,得祿都替他家爺憂愁,可葉馳呢,向來推行船到橋頭天然直的原則,一點兒都不愁,想到今兒那丫頭瞅著本身,閃亮亮的大眼睛襯著白嫩的小臉兒,如何那麼都雅呢,另有那烏沉沉的頭髮,梳了一條大辮子,撥到胸前,辮捎兒上那根兒碎花的頭繩,混著髮梢的頭髮飄啊飄的,真想上手摸一把。
他這症候,用他家老王妃的話說,這是讓他家老爺子逼著讀書坐下病了,一瞧見書就頭疼,皇上也知他這個弊端,這幾年宣他多數是在武堂,可豐年初冇進禦書房了。
雖說猜著了,也得裝傻,想到此,葉馳眨眨眼:“恰是從皇上這兒得了很多好東西,歸去一揣摩不落忍啊,正趕上得了把牛角刀,就想起皇上來了,你哦你這麼說可冤枉臣弟了,臣弟是一門心機的想奉迎皇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