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努著嘴,內心很不是滋味,送藥有甚麼用?剛纔如何就不想著攔著點薛夫人,幫一幫她阿姐呢?皇上如果開了口,就算薛夫人再放肆,也不敢再冒昧了。
錦春想了想,道:“夫人隻是擦了些藥,晚膳用的也很少。”
過了亥時,宇文邕才單獨一人前來。
憐兒義憤填膺,小臉緊繃著,恨不能頓時就分開一樣。
第二日一大早,婉瑤還冇醒來時,憐兒便跑了出去,大呼:“阿姐不好了,你快醒醒彆睡了。”
婉瑤笑了笑,真是功德不出門,好事傳千裡啊。
這才起了轎。
婉瑤這幾日心機沉重,睡的本來就淺,經憐兒這麼一叫,當即展開了眼坐起了身,心也惶恐,忙問道:“是三皇子出了事兒?”
冇走幾步,婉瑤側過甚來問,“可有傳聞浮生何時返來?”
婉瑤苦澀的笑了笑,道:“他不幫我,纔是真的幫了我。”
陌依心機小巧,定然曉得婉瑤所想,又道:“是乾坤殿的孫公公來過,把紅燒肉送了返來,又說了下薛夫人的事兒,留下幾瓶金瘡藥才分開。”
婉瑤晚膳用的很少,憐兒不免更是擔憂,卻見她不肯意多說,也就不敢多打攪,替她掩好了門纔出去。
憐兒想了想,道:“應當快了吧,前次單太醫不是說,再有個把月就返來了麼,這都過了一個月了,應當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