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瑤亦是愣了一下,臉也微紅了些許。能夠鎮靜過了頭,有些對勁失色,宇文憲畢竟是個王爺,幸虧現在是在換衣服,而不是同哪個女人啪啪啪,光榮至極。

宇文憲見婉瑤如此羞怯,心生捉弄之意,笑不成支的道:“哦?小爺我身上mm冇有,不過弟弟倒是有一個,如何?”

“蜜斯,甚麼是導遊啊?”

見宇文憲躬身屈膝,雙手捂住下體,雙腿閃現x型,整張臉都疼痛到扭曲,婉瑤不免捂住肚子彎了腰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笑聲開朗透辟,清脆動聽,如同黃鶯歌頌普通,及具有感染力,連站在門外的憐兒,聽著臥房內婉瑤的笑聲,不免也嘴角上揚,透出了甜美的笑容。

宇文憲見是婉瑤,先是一愣,轉而又邪魅的笑了,道:“娘子不會是用心挑我換衣服的時候來的吧?怎能如此心急?有些事情還是得留到早晨做比較好,哈哈。”

婉瑤有些心跳加,臉上渾然染上一抹緋紅之上。一股淡雅的桃花香氣充滿著她的鼻子,感受悶悶的,氣血不順。被這麼個邪魅王爺以如許含混的姿式直直盯著,想呼吸順暢也是難事吧?遂心虛的碎罵了句:“摸你妹啊,從速給老子滾一邊去。”婉瑤掙紮著推了幾下宇文憲,可他卻如魁山般涓滴未動。

婉瑤抽了抽嘴角,無語至極,真他孃的不要臉,覺得姐是綠茶婊?公交車?甚麼人都能上?等你真有本領睡了老孃再說吧。回身見他還穿戴裡衣,遂扣問道:“你如何還冇穿上衣服?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要不我先出去?等你拾倒完了我再出去?”

“我還是先拍門再出去更好些。”回身不複轉頭間又道了句:“穿得那麼嚴實,也冇甚麼看頭。”掩上門後,頓了幾秒鐘,婉瑤又重新敲了拍門才走了出來。

宇文憲的臥房非常簡練寬廣,陽光透過窗欞暉映出去,斑斑點點的打在地上。屋內冇有過量玲琅滿目標瓷器書畫等裝潢,彷彿除了紅漆實木的大床、紅木的菱斑紋路衣櫃及一張梨花木的的案桌,也再無彆的,這倒真不像是宇文憲的紈絝風格。

憐兒迷惑的望著歡天喜地的婉瑤,問道:“蜜斯,您說的甚麼啊?憐兒如何都聽不懂呢,甚麼是鋼管舞啊?”

“就是一種藉助於鋼管跳的舞,哎,說了你也不懂,會跳給你看的,在不久的將來,哈哈。這會兒宇文憲必定返來了,走,我們找他去。王府裡住了這麼多天還未出門漫步過,我們找他當導遊去。”說著便風風火火的帶著憐兒朝朝陽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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