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跟從宇文邕太久,連脾氣都有幾分類似,特彆是那張撲克臉,整日內裡無神采。
婉瑤已換了身潔淨的衣服,那是瑤兒的衣服,淡粉色的羅紗裙襯著皮膚非常白淨嫩滑,走起路來輕如蝶翼,一頭長烏黑亮光散落於肩頭。
夫人一聽,立即明白了婉瑤的意義,而後逐笑開顏,道:“是我們老兩口的福分纔是,這麼說女人就算承諾了?”
大塚宰府內
“幻雲,你先去措置下你的傷口吧,這件事情,我要想想。”說罷後,婉瑤又將夫人攙扶至座椅上。
茶館裡,這一主一仆過分漂亮刺眼,周遭百姓時不時的朝這桌望來,而後竊保私語。宇文邕見狀,隨即取出了必然銀子走出了茶館,路焱緊隨厥後。
“臣不識。”
外頭驕陽高照,晃的婉瑤一個慌神,幾乎跌倒在地上,府內的丫頭機警,上前攙扶住婉瑤,婉瑤道了聲感謝後,便兀自分開了,隻是,府內有些奇特,統統瞥見她的丫頭下人們,見到婉瑤後無一不睜大了雙眼表示出驚詫,亦或是嚇的回身跑開。
夫人滿臉樸拙與等候的望著婉瑤,半晌後見婉瑤不答語,又急道:“婉瑤女人的家裡人亦能夠接過來一同居住,家裡房間多的是。你大可在我府上放心住著,今後再也不敢有人傷你分毫,我夫君是當今大塚宰,定會護你全麵,並且,女人方纔不是說要酬謝我的麼?我不求你做牛做馬,隻求你看在我老年喪女的份上,不幸不幸我,情願在這府上陪我待些光陰。”
許是受了驚嚇,許是擔憂憐兒,婉瑤在床上展轉反側,盯著床帳呆了好久,如何也睡不著,思前想後的也想不出,本身究竟獲咎了何人?為何非要將她至於死地。她已逃出了齊王府,跟他們也再無半點乾係,那又會是誰?難不成是剛纔被她打了一個巴掌的麵癱男?想想又不對,不至於為了一個巴掌就要殺人吧?
婉瑤淺笑著點了點頭後,恭恭敬敬的叫了聲義母,笑的夫人元氏眉心伸展,整小我如窗外的陽光一樣明麗開來。
婉瑤狠狠了吸了吸鼻子,帶著輕微的鼻音,輕聲道:“夫人不必客氣,叫我婉瑤就好。婉瑤有幸能和夫人結識,已是宿世修得的福分,怎敢要求太多。”
婉瑤想的實在是頭疼,遂起了身,朝憐兒寢房走去。
宇文邕皺著眉頭,微垂著視線,把玩動手中的茶盞,稍稍用了些力道便分裂開來。
路焱近身,小聲道:“皇上,微臣剛纔遇見了那位齊國公主,她並非分開了長安,好巧不巧的是,宇文護的夫人元氏彷彿跟她很熟,她上了元氏的馬車,馬車朝大塚宰府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