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瑤咧著嘴揉著鼓了包的後腦勺,負氣道:“憑甚麼你就該曉得?”
婉瑤見人已走光,直接站起了身,拂了拂膝蓋上的灰塵回身背對著宇文邕朝著繡床邊走邊道:“天子叔叔好走,侄女就不送了。”
宇文邕摸了摸臉頰上的傷口,有絲絲的疼,他望著婉瑤,苦楚的的笑了笑,道:“朕還覺得……,嗬嗬……”
婉瑤跌落在地上後,驀地咳嗽了好一陣,呼吸才得以順暢,她跪坐在地上,歪著頭瞪著他。
寢宮內,徒留宇文邕與婉瑤兩人。
話音剛落,宇文邕似陣風普通,一閃而至跟了上來,他轉於婉瑤跟前,一把扼住了她的下顎,將她生生的舉了起來。
宇文邕啞忍著肝火,又問:“那你奉告朕,你可還是完璧之身?”
說罷後將婉瑤堵在床榻裡,涼幽幽的笑了笑,隨後一把扯碎了婉瑤身上的中衣,嘶啦一聲,僅留下一條紅色的繡著鴛鴦的綢緞絲綢的肚兜,婉瑤嚇的驚呼一聲,縮在牆角處,她低著頭,長長的秀髮半遮半掩住了胸前的波紋之色,雙手死死的護著胸前,膚若凝脂,暴露了兩條纖細白淨的胳膊。
婉瑤順手便將錦被拉了過來蓋於本身身前,舉著髮簪直指的對著宇文邕,眼裡流露著狠厲,道:“彆逼我,不然殺不死你,我也定當殺了我本身。”
她慌了,不知手該放在那邊才氣粉飾住這具光亮的身子,情急之下,她起家半跪著一把抱住了宇文邕,將本身帶著絲絲涼意的身軀貼在了宇文邕的身上。
婉瑤將視野移開,望著空中,中規中矩的開口道:“是大奶奶、哦不對,是母後嫌棄我是落香居的舞女出身,我就為本身辨解了下,雖說我的職業被人看不起,但是我一不偷,二不搶,靠著本身的本領掙錢也冇甚麼錯,我自食其力,樂得安閒啊,成果母後就活力了,非要找醫婆鑒定下我是否是處子之身。可皇上都是幾個孩子的爹了,為何非要強求我是處子之身?婉瑤倒是不打緊,但是婉瑤感覺這不是明擺著打我寄父的臉麼,再傷了兩家的和藹就犯不上了,以是死也不從,這更加的惹得母後活力了。”
“滾蛋?誰給你的膽量,竟敢一而再的直呼朕的名諱,唾罵朕?不說是麼,朕這就親身查抄下,看你到底是不是完璧之身。”
宇文邕勾了勾嘴角,暴露了半抹笑意,他想,或許是本身的這雙手長年舞刀弄劍,儘是老繭,磨到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