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金瘡藥,是徒弟首創的,結果很好,一會兒你給他帶去吧。”沈格然似有些心虛的從懷中取出一隻白瓷瓶遞給了婉瑤。
婉瑤冇有理睬,直到吃完後,直接操起袖子蹭了蹭嘴巴,這才抬起眼來看著沈格然,慢條斯理的道:“宇文護根底太深,宇文邕想要完整的掌控北周,拿回實權,宇文護是他最大的威脅。你可有想體例在疆場上弄死他?如許一來,宇文邕便可名正言順的接掌北周,他的派係也不會有誰再敢冒昧。其他行軍兵戈的事兒,我不管,由他本身,如果打不太高緯,證明他也冇甚麼才氣掌控天下,你覺得如何?”
沈格然冇有跟去衙門地牢,反而派了名軍醫隨行,婉瑤倒是始料未及,儘是感激的看了眼沈格然,帶著軍醫直奔宇文憲而去。
他想說:“不管你做了甚麼,我都信你!”
她想說:“我會照顧好本身,你也一樣!”
他怕她身邊冇有他,會受傷、會難過、會一小我啞忍,他怕她不顧念本身,為達目標傷害本身,他怕的太多,可最怕、落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