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心挑挑眉,這個歐陽路路倒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一個女子能做到這個境地,已經很可貴了。
楚琰霄點點頭道:“恰是如此。但是,來追拿的,並不但隻是歐陽間家的家人,另有歐陽家主歐陽元青。我們逃了半年,在寧州的一條山道上,他追到了我們。他身邊甚麼人都冇有帶。我和路路跪在他的麵前,請他成全。路路更是說,如果他非要抓我們歸去,她寧肯死!”
楚琰霄苦笑道:“她看到的時候,也很悲傷,但是厥後她說,她想了一早晨,感覺我不是如許的人,如果我真是如許的人,送她返來的一起上,我們明顯有情,也不會甚麼都冇有產生。”
駱清心眼奇異特地看了楚琰霄一眼,歐陽路路這句話,很有深意啊。
“我從歐陽間家出來,就住在四周的堆棧當中,有一天路路來找我,她說婚事是父親的意義,但她底子就不成能愛阿誰司高達,她心中隻要我。她問我能不能帶她走!”
駱清心冷靜地喝了一口酒,這個歐陽路路的脾氣,利落斷交,敢愛敢恨,她喜好!
好巧!
楚琰霄道:“路路氣跑以後,歐陽家的大管家也來了,阿誰丫頭哭哭啼啼地求大管家做主,當時景象非常混亂!”
駱清心點了點頭,如許才普通,既然女兒婚事已定,那這個對女兒有非份之想的年青人,當然是要早送走早好。
駱清心道:“以你的武功,加上一樣會武功的歐陽路路,連窮凶極惡之徒的追殺都能夠逢凶化吉,要逃過歐陽家的追拿,應當也不是很難!再說,產生如許的事,歐陽家必定不會大張旗鼓,畢竟,是歐陽路路與你私奔,他們也怕動靜傳到紅蓮山莊!”
“歐陽路路不是信你嗎?”
楚琰霄道:“她信我冇有效啊,她的婚事,不由她本身做主。而在我產生醉酒事件的第二天,歐陽家就迎來了特彆的客人。那是秦州紅蓮山莊的少莊主司高達,他攜了重禮,前來提親。”
楚琰霄道:“我感覺此事中間有太多可疑之處,便查了一查,本來歐陽家之以是設想我,是因為歐陽間家早故意和紅蓮世家攀親,兩家門當戶對,那司高達又是少莊主。而我,不過一個江湖蕩子,不管身份職位,都是冇有體例和司高達比的。”
駱清心道:“厥後呢?”
楚琰霄道:“我天然是情願的,我們立即就往寧州去。在那邊,我有一個朋友,我想先去投奔他!但路路出來不久,歐陽家就發明她失落了,立即追到堆棧,又從堆棧伴計那兒曉得路路曾來找過我,我們一起分開的事,策動統統人開端追拿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