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宇文術有一個很不好的風俗,辦公不在衙署,在府中。
而這位東海三道之一的東慶道知州郭瑞,則是既貪又壞還是出了名的牆頭草。
“都是這麼傳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隻知這些人去攻打張家塢堡後,櫂城的吳家想要趁虛而入,名下海船搭了船弩,擊沉了兩艘白家商船。”
多年來,很多宇文術冇法出麵辦的事,也都是交由宇文摘星,是以二人之間冇有任何奧妙。
就如嵐城的宦海,嵐城治下的各城,有的官員是魚,有的官員是蝦。
這是大魚,等閒動不得,敲打一番就好。
能在宇文術府中混的管事,哪個不是冇見過大世麵,這般鎮靜模樣還是初次。
提起東慶道知州郭瑞,宇文摘星這位夙來以好脾氣聞名的“老好人”,滿麵鄙夷之色。
宇文術滿麵膩煩之色:“應十足送去烹了,不知死活,該殺。”
“甚麼!”
郭瑞卻操縱這類本領,大肆滿足一己私慾。
與瀛島,就連與高句麗,都有聯絡,大開便利之門,隻為暗中采辦一些小島以及地產,將家小送疇昔安排好後路。
宇文摘星點頭笑道:“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都求到嵐城了,可想而知東慶道知州司大人現在窘境。”
有的,怕齊燁清理他們,找宇文術做中間人。
宇文術算是出身軍中,在自家人麵前幾近是毫無本質可言的,痛罵連連。
宇文術倒吸了一口冷氣:“胡塗,怎地如此胡塗,司項該殺不假,可他現在一旦死了,東慶道不知要亂成甚麼模樣,齊燁也定然會成為眾矢之…”
半個時候前,韞城通判幾乎變成了蝦,交出了半數產業充了公變成了嵐城的稅,活著回到了水池當中。
均衡各方權勢,不是因他怕鬨出亂子,是為了本身斂財。
“老夫是嵐城知州,又不是東慶道知州,東海的事兒,竟整日來煩老夫。”
明麵上,與舟師,司項給錢又給糧,美曰其名百姓們的一點情意,幫忙舟師抵當瀛賊。
有的,但願宇文術將齊燁弄回京中。
“這…”
宇文術冷哼了一聲:“郭瑞老匹夫,哼,貪婪如鼠,狡猾如狐,險惡如蛇,齊燁那小子去了東慶道,單單是夅、虎二城易了主就不知令他占了多少好處,若東海有朝一日複朗朗乾坤,老夫定要康老六取他狗命。”
這就是東慶道的知州郭瑞,不怪宇文兄弟二人想宰了他,非政見分歧,更非私家恩仇,隻是鄙夷到了骨子裡,看不慣到了想要乾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