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車窗外,康止戈再次反覆了一遍:“但願那小子是有才學的。”
“可坊間、士林、朝堂…”
內侍監大總管也就是天子內侍文德躊躇了一下,開口問道:“老奴大膽,陛下為何要齊世子去京兆府辦差,如果曆練或考校,為何不去六部衙署?”
“不懂了吧,本少爺是誰,是惡人,是足金足赤的惡人,蕩子轉頭金不換,聽過冇,放下屠刀登時成佛,聽過冇,就是這個事理。”
“少爺,那咱還去季府嗎?”
“小的不懂。”劉旺問道:“過幾日與本日,有何辨彆?”
所謂觀政郎,雖無品級卻也算是半個官員了,通過科考或是保舉進入六部衙署觀政,為期一到三年,若觀政期間表示傑出可授八品至從九品官職代理政務。
“小的還是不懂,太子少師是正二品,觀政郎連品都冇有,季大人會給您顏麵?”
話是冇錯,題目是您總給,人家太子總不要啊。
幽王府現在四周皆敵本就無路可選,與其如此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可尋得一絲喘氣之機。
京中如齊燁這般惡名累累的世家後輩不知凡幾,欺辱百姓、作奸不法,待案子呈到了京兆府,是非對錯不過是一句話罷了。
康止戈點了點頭,道:“回宮後你去東宮尋太子,就說朕本日中午小憩發了夢,夢見那混賬東西對朕惡言相向倒反天罡,叫他來金康殿領罰。”
“是。”
文德謹慎翼翼的問道:“那為何陛下以往不對幽王府照拂一二?”
文德:“…”
“不管了,臨時試一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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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點了點頭,恍然大悟。
齊燁悲觀的笑道:“如果能保住世子的頭銜,還能當官,豈不是媳婦懷了雙胞胎,一舉兩得。”
康止戈越說越氣:“這洗紅妝是誰家財產,為何花消如此之多,他孃的怎地不去搶,他日查清楚了將財帛索要返來。”
康止戈又俄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隻是笑著笑著,又感喟了一聲。
“若問京中各衙誰與百姓比來,那天然是京兆府,既然他說知民,那朕倒要看看他這黃口小兒如何個知法。”
僅憑一句話叫一個冇功名的公子哥入京兆府當差,侍郎倒是能夠做到不假,可齊燁這事觸及到了東宮太子,莫說侍郎,便是六部尚書也不會趟這渾水,除非腦筋裡進了渾水。
“那他孃的也索要返來,多索要一些以備不時之需,免得假以光陰那狗日的當了天子再扣罰老子這太上皇的俸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