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官可先說好。”
齊燁：“…”
“大人…”齊燁搓了搓手：“對禮部尚書周介不滿？”
齊燁神情微動：“敢問大人推許…不，敢問大人深切體味過哪個學派。”
齊燁如有所思：“不折騰？”
“不如摸索一番如何，殿下籌辦科考一事，出題的，又是徐功。”
鐘茹雅直接衝地上吐了口口水：“老子也不說儒生，就說那禮部，禮部尚書周介，周介，我日他娘，他孃的一個監生出身，前朝被革過職的侍郎，他憑甚麼在本朝耀武揚威，前陣子還來老子衙署要衙役，老子就奉告他，要差役，冇有，要命啊，老子這條命跟著陛下已經死過好幾次了！”
“端方？”鐘茹雅滿麵不屑：“誰的端方，禮部的端方，還是周介的端方，禮部算個屁，周介算個屁，莫說殿下，就說本官，老子帶著捕快就說有案犯藏於國史官，就他孃的要搜，他能如何，周介能如何，不平叫他彈劾我，弄死他個老棺材瓤子！”
儒生謀士出身的刑部尚書鐘茹雅，諸子百家，那是甚麼都信奉，又甚麼都不信奉，主打的就是個務實，如何務實如何來，需求的時候，孔聖是我爹，不需求的時候，我特麼是孔老二他祖宗！
鐘茹雅又補了一句：“另有殿下。”
“殿下本來是想問，本官這不推許儒家的儒生，推許是哪個學派纔對。”
鐘茹雅，又吐了一口大濃痰。
說到這，鐘茹雅一揮拳頭：“招惹我們的，用縱橫家，壯兵存糧，積累國力，禍水東引，打他們時，用兵家，雷霆之勢掃平不臣，打不過，用墨家，打過了，用法家，嚴法苛令，歸順之，歸順了，用道家，叫他們彆折騰，這最緊急的，最務實的，便是儒家！”
有為而治，說的不是甚麼都不作為，而是穩定折騰，這叫做有為而治，也是道家提出的核心機惟。
“臥槽，大哥你冇開打趣吧，出關於雜家的題？”
齊燁：“…”
“可這是端方啊。”
可到了漢武帝期間就成獨尊儒術了，以後的各朝各代也多是外儒內法，曾與儒、法齊名的道家也垂垂式微。
笑聲一收，鐘茹雅凝睇著齊燁：“既殿下籌辦科考一事，不如…”
鐘茹雅的麵色變了，麵露正色，極其慎重，聲音都嚴厲了很多。
“哎呀，嚐嚐何妨。”
“儒家，最是合用。”
鐘茹雅再次朝著房門外並不存在的孔聖畫像拱了拱手：“到處可用，諸子百家中，最為合用的學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