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事。”龔信轉過身,指向呆呆坐在季元思中間的小鹿:“現在起,她叫齊小鹿,你若不認同,她就叫季小鹿,如果連季小鹿都不成,那便叫龔小鹿,你選一個,必須選一個!”
南邊軍的統統精銳都在越州,大量的糧草,大量的箭矢,都在越州。
“南野喪失慘痛,白帥命我帶著半營騎卒駐守此城,殿下回越州吧,與太子殿下一同回越州。”
軍伍的束縛,是令行製止,是衝殺陣前,是軍令如山倒。
聽到這話,齊燁頓時如同一個固執的孩子叫了起來:“老子不回,要回你們回。”
齊燁望著餘思彤,冇有罵人。
“可南野守住了啊。”
齊燁等人的束縛,是明顯看似自在,無人束縛,可卻要作繭自縛,因為所謂的皇命,所謂的身份,所謂的統統的統統,他們比軍伍,更加冇有自在。
齊燁非常茫然:“殺誰?”
當戰役過後,哀痛又像是野火,培植著這些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