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燁豎起大拇指,這小子比季元思強多了,季元思是哪怕你交代了,他也乾不明白,再看喻斌,即便不交代,人家也能主動去乾,並且乾的很明白。
這就是“體例體例”,前朝也是如此,想要當官,也輕易,隻要出自世家便能夠,嗖一賊。
不過前提是得有錢,冇錢還想改國籍,做夢!
蔣少鱗剛走,太子又派人去探聽五個妓家除了張、董二家外,還出自哪個豪族,直到快中午時就喝了口茶,然後持續思慮著對策,一夜未睡,一上午未食。
齊燁吃完了早午餐,打了個飽嗝,隨即一拍腦袋,健忘了一件首要的事。
“接著說。”
“出自瓊州溫家,溫家是大族,溫濤為四代嫡子,自幼飽讀詩書隻是性子非常木訥,悟性算不得高,科考時問政之策差能人意,隻是溫家尋了禮部的乾係,溫濤方能入朝為官。”
“光亮正大的查吧。”
“算了。”齊燁喃喃自語道:“飯後活動對胃不好,明天起床再做播送體操吧。”
中間服侍的司空朗都有點心疼太子康驍了。
“吃了冇。”
讀書吧,這小子就是純純的死記硬背,不會舉一反三,毫無悟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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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京兆府,齊燁剛當主事那會,除了張瑞山外,從上麵罵到上麵,甚麼官職凹凸,他罵人不看官職,隻看錶情。
齊燁看向小二:“出甚麼事了嗎?”
齊燁站起家:“我這就去找尤烈。”
喻斌啞然發笑:“溫濤出自溫家不假,隻是為官後雖和主家有來往,卻因從未為溫家謀取過好處而不被溫家重用,冇有家屬大力支撐,單靠溫濤一人做不下此事。”
“溫濤官聲頗佳。”
“冇事,我就是隨便客氣一句。”
溫濤另有個貌美如花的老婆,十一年前娶的,溫家主家給他找的,和家屬聯婚差未幾。
喻斌體味齊燁的脾氣,先說結論:“此人算不得有才調,倒是真正的愛民之人。”
齊燁撇了撇嘴。
人家讀書有三層境地,見山是山,見水是水,然後是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最後是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
溫濤出自溫家,普通人不敢招惹,可他的頂頭下屬,也就是按理來講應當是火伴的知府尤烈,整天PUA他,不止是職場PUA,還職場霸淩。
“南關外諸外族部落蠢蠢欲動,今夏似有戰事,拖不得了,儘早將呂元嘉一案查個水落石出,與世家有關,孤快刀斬亂麻,若與世家無關,孤要去南關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