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並非說是《純陽功》與《坐忘經》比不得這兩部寶典,恰好相反,二者都是呂洞賓一身武道的總綱,涵蓋他一身的武學事理,各有玄奧,越是勤修,功力越是高深,幾無儘頭。
“啊啊啊!受氣包!你等著,小爺不會放過你的!”
固然臨時不消考慮這些,但終究能夠下山倒是讓他很歡暢。
這忘情絕性並不是貶義指。
現在輪到了花愷,純陽功修至二重,根底已固,已經到了籌辦挑選的時候,不過,這個挑選也不是那麼輕易做的,以是纔要讓他下山接受磨礪,以參悟今後路途。
這是至情至性之道。
現在所修的幾門武學他都有些疲於對付,就彆去覬覦更多了。
而能有這等深厚得嚇的功力,和精微到頂點的掌控力,氣劍臨身,隻禁而不傷,也隻要他阿誰修練了《坐忘經》與《氣典》的便宜二師兄――李忘生。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兩人當初被老呂給忽悠瘸了。
彆的不說,就那根冰棍剛纔所用的太虛劍意和萬劍歸宗,就夠他眼饞的。
白練一閃,花愷將手中劍重歸腰間,飛身一縱,籌算歸去清算一番,立馬下山。
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當被氣劍擊中時,花愷卻全然冇有半點傷痛,隻是滿身經脈穴竅被封禁,真氣再難變更。
提不起真氣,輕功冇法維繫,隻能從雲海之上摔落。
在七個氣旋生起之際,花愷就已滿身真氣呆滯,運轉艱钜,七劍構成之時,手腳都像是被凍僵,笨拙難動,待到巨劍呈現,他就已經被一股氣機鎖定,避無可避,如影隨形,如芒在背。
此中一個道髻高高挽,一絲不苟,臉孔漂亮暖和,卻自有一股淵亭嶽峙的沉凝氣度的青年羽士,閉上了眼睛默唸著道祖尊號:“道祖在上,小道此舉實是不該,恕罪恕罪。”
劍氣噝噝吼怒,以迅雷之勢電射仍然身在空中的他,七柄氣劍每進一寸,劍光越盛,劍嘯越厲,每進一寸,一劍融入一劍,短短一瞬之間,七劍化一,襲向花愷的,已經變成了一柄數丈是非的巨形氣劍,閃動著熾紅色精芒,模糊泛著通透藍光,威勢凜冽如天威。
若非有經曆模版的存在,讓他練武也有種當年玩遊戲刷怪進級的感受,他怕是早要無聊死了。
說白了,底子就是要把本身給練冇了,往著“天道”的方向進步,以身融六合,是天人合一之道。
不過他也深知貪多嚼不爛的事理,有些東西不是越多越好的,業成於勤,精於專,廢於惰,荒於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