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千萬彆信賴這老頭,他但是喝掉了整整兩瓶琉璃釀!他腰裡葫蘆還裝走了一瓶!”
也幸虧花愷冇有聞聲這位仁兄的反應,不然非得吐一口老血不成。
纔剛走了個老惡棍,又產生甚麼事?
“乖乖,最小的都有千斤?”
小四差點蹦了起來,一臉焦急地想提示花愷,讓他彆這麼敗家。
小四見到花愷,像被欺負的小孩見了家長,臉上一喜:“公子,這老頭要吃白食!”
老道見到花愷,渾濁的雙眼一亮。
有人讚歎能舉起石鼎的非人,也有人羨慕彆人獲得的賞銀,可惜他們冇這力量,不然舉一舉就賺回個把月的炊事費,也太好賺了。
兩個紅臉,一個氣紅,一個羞紅,一時對峙不下。
“整整萬斤!這石鼎我曉得,是花滿樓外的那隻,這男人怕是要大賺一筆了。”
伴計一看,老道手上是一根平平無奇的石條,約一指長、兩指寬,光彩青灰,這東西他一眼就認得出,就是普淺顯通、到處可見的那種山石鑿出來的。
那人指著街頭劈麵的花樓:“就是一處端莊酒樓,傳言其仆人彷彿很有雅趣賢才,又有孟嘗之風,素喜交友豪傑,故在樓前設下四個石鼎,隻要有人能舉起此中之一,便能獲得花樓仆人的彩頭,此樓開張不太短短旬月風景,就已稀有人舉起最小那隻千斤石鼎,就白吃了一頓,還得了整整一貫錢,麵前這男人舉起了最大的萬斤石鼎,那賞銀還少得了?”
“行了,小四。”
“嘖,你不知剋日這街上新開了一家酒樓,名‘花樓’?”
老道一副凜然大義、你便宜占大了的模樣,將手中那塊破石頭直接塞花愷手裡:“呐,這石尺就送予公子了,不必推讓,老道先走一步,他日再來幫襯!”
既然說算了就算了,三瓶酒罷了,固然在酒樓裡賣得高貴,實在本錢並不高。
“哦。”
小伴計看看石頭,又看看老道,再看看石頭,刹時感遭到本身智商遭到了欺侮,小臉都氣紅了:“你個老頭!我敬你是個道長,你這一身臟兮兮的也讓你出去用飯,你吃白食也罷了,還想弄塊破石頭亂來我,走!跟我見官去!”
“哦?這從何提及?”
兩瓶就是兩斤酒,這老頭是酒缸成精嗎?
“嘩……”
走出門口,他就明白了,也驚到了。
與這個期間的酒最大的辨彆,就是酒液清澈透明,他本身又靠玻璃“發財”,已經對琉璃有了很深的“豪情”,以是乾脆直接叫琉璃釀,倒也名符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