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青蛇……你們在那裡……”“
“趕上我,是你們的劫,趕上你們,也是我的劫……”
再次現出紅色僧衣,已懸浮在一座大廈不遠的上空。
“她不是有病,她就是白蛇。”況天佑淡聲道。
“有情是佛,有情是魔……”
況天佑淡淡道:“她姓甚麼?”
“是情……是罪……”
恰如他一身在風中狂舞不休的紅色僧衣。
瞬息之間,便飛過了大半個港城。
“甚麼和尚?甚麼法海?你們到底在說甚麼啊?!”
“斬滅魔障,登時成佛……”
……
況天佑看了一眼她拜彆的方向,身影也倏忽而逝。
和尚似墮入了某種混亂,口中低語顛三倒四。
“緣生緣死……緣幻緣滅……誰知……誰知……”
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在一座摩天大廈頂上,現出一個白衣和尚。
他單手豎胸,腳下如釘,紋絲不動。
“這個……這個……”金正中一陣撓頭,猶躊躇豫,吞吞吐吐。
金正中道:“白啊,你不會覺得姓白的就是白蛇吧?”
官方傳說中,有法海被封印在螃蟹裡的說法。
“但你阿誰門徒恐怕很想熟諳。”
“青蛇……青蛇……你在那裡……”
“白蛇……青蛇……”
況天佑用下巴向她身後點了點。
和尚眼中驀地一清,厲聲一喝,轉眼卻又沉入無邊的掙紮蒼茫當中。
如同在玉石上刀刻斧鑿出來的一張臉上,神情變幻,眼中慈悲與猙獰、溫情與殺意不竭變幻膠葛,如顛似狂。
羅天法衣烈烈拂動,如同大海汪洋,滾滾翻湧,覆天蓋地。
“呃……我、我……”
“世尊如來,金剛諸佛!大羅法咒,法衣羅天!”
“你這麼嚴峻乾甚麼?”馬小鈴皺眉道。
“青蛇!白蛇!”
“出來……”
“真是欠了你的,收了你這個門徒,算我倒了八輩子黴!況天佑,明天先放了你,今後再跟你算賬,哼!”
眼中金光乍盛,統統掙紮蒼茫又全然消去,縱身躍起,身化金虹,劃破長空。
況天佑再次不答反問:“你如何熟諳她們的?”
馬小鈴冇理睬他,皺眉看著況天佑:“你甚麼意義?”
“我能夠跟你說清楚,不過剛纔阿誰和尚走了這麼久,以他的法力,恐怕素素和小青一定能藏得住。”
和尚眼中金光亮滅,似有大千天下在此中閃現。
“佛度眾生,大愛至情,怎容不得戔戔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