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豐撫須道:“想不到小友另有如此大誌弘願。”
張翠山道:“花公子,這明教是邪教、魔教,素素怎能……怎能……”
張三豐目光一亮,他並不思疑這句話,而這句話,也讓他放下了擔憂。
“不錯,陽頂天此人實是天縱之才,一身武功登峰造極,明教在他手中,好生暢旺。隻是自從他失落,明教群龍無首,教中之人各自為政,誰也不平誰,教本來就是一群桀驁不馴、行事乖張之人,又是良莠不齊,這一失了束縛,免不了出些不肖之徒。”
說到這裡,廳中之人,除了小張教主有些懵懵懂懂,其他四人都已經聽明白了花愷的意義,他擺瞭然是要顛覆元廷,心存光複漢人國土之意。
花愷悄悄一笑,冇再持續這個話題,看向殷素素:“明教是一條蛟龍,冇了束縛,便能夠會是一條禍害天下的惡蛟,相反,如果有一小我能束縛它,將它導向正軌,假以光陰,它就是一條能改天換日的真龍!”
“好笑的是,江湖中報酬了一把屠龍刀,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卻對這天下被奴役搏鬥的百姓不屑一顧,對中原衣冠斷絕,無一人在乎,恰好是那些所謂的魔教教眾為此而奮不顧身,嘿嘿!”
張翠山搖點頭道不知。
張、俞二人對視一眼,半張著嘴,心中腹誹:合著你剛纔這麼多慷慨激昂,滿是在說廢話了?
倒是有很多江湖武林中人,每日說著、期盼著驅除韃虜,還我國土,但是,真的就隻是“說著”、“期盼著”,真正去做的人有幾個?萬中無一。
隻是幾人都不是平常之人,不會就因他的幾句話而起火,本身的認知與對峙,也不是彆人三兩句話就能擺盪的。
張翠山疑聲道。
“照花公子說來,這明教不但不是魔教,教中之人也不是妖邪之輩,反倒都是為國為民的大豪傑了?”
這番話,實在是在打他們正道大派的臉了。
“好一個心有不平。”
如許的天生之人,張三豐並不思疑他有冇有才氣,隻是擔憂他一但行差踏錯,那將是天下的災害。
花愷隻是自顧自道:“明教中人行事乖張詭秘,那是因為他們大家喊打。朝堂要對他們趕儘撲滅,江湖中人視他們如蛇蠍妖魔。為了自保,行事如何能不密?天然也不會跟人講甚麼君子之風,凡事以達到目標為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