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愷笑笑,又看向急素素:“張夫人,你父親白眉鷹王武功如何?”
“論單打獨鬥,江湖中已經少有人能敵,如果陽頂天不死,也隻要張真人能穩勝於他;論群起而攻,江湖中人更是拍馬難及,你倒說說,江湖門派拿甚麼來與明教鬥?”
至於常日裡的行俠仗義?與他所說的家國天下而言,有些好笑。
“這……”
倒是有很多江湖武林中人,每日說著、期盼著驅除韃虜,還我國土,但是,真的就隻是“說著”、“期盼著”,真正去做的人有幾個?萬中無一。
張翠山疑聲道。
簡樸地說,就是要造反!
張三豐撫須道:“想不到小友另有如此大誌弘願。”
彆人又如何能夠因為本身三言兩語就竄改了?
花愷也不覺得意,笑道:“好,那我便與你論論。明教自教主之下,有擺佈光亮使者,紫白金青四大護教法王,五散人,以及金、木、水、火、土五行旗、天、地、風、雷四門,有教眾無數,遍及僧道俗貴賤,包涵三教九流,這些且不說,隻論武功,此中的四大法王你曉得都是誰麼?”
張三豐目光一亮,他並不思疑這句話,而這句話,也讓他放下了擔憂。
“你不信?”
其彆人也豎耳聆聽,明教向來奧秘,固然江湖當中無人不知魔教之名,但對其教內幕況,也隻要少數人曉得,哪怕是張三豐活了百年,也並不全然體味。
花愷這時卻對殷素素道:“殷女人,事情我已經說明白了,這件事,我不會親身去做,隻會讓我的傳人去做,張無忌若真成了我的弟子,那將來去做這些事的,便會是他,明教,也是我要為他籌辦的助力,你本身想想清楚吧,到底要不要讓他入我門牆。”
張三豐略微驚奇:“不想小友竟還曉得此人?老道隻曉得此人乃是明教教主,隻是未曾得見,聽聞他早已失落多年。”
“不錯,陽頂天此人實是天縱之才,一身武功登峰造極,明教在他手中,好生暢旺。隻是自從他失落,明教群龍無首,教中之人各自為政,誰也不平誰,教本來就是一群桀驁不馴、行事乖張之人,又是良莠不齊,這一失了束縛,免不了出些不肖之徒。”
說到這裡,廳中之人,除了小張教主有些懵懵懂懂,其他四人都已經聽明白了花愷的意義,他擺瞭然是要顛覆元廷,心存光複漢人國土之意。
他搖點頭:“謝大哥修為深厚,這江湖中除了廖廖數人,怕是冇幾個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