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裁定者的槍口就已經對準了他。
是以,如果在這裡惹怒了李柯,做出了叛變的行動,那麼毫無疑問,出去以後,本身將會遭到極其殘暴的抨擊。
正如霧山所說,這一發有槍彈。
“另有你們兩個,非論是我最後勝出,還是他最後勝出,你們兩個都隻能活一小我,但我如果贏了,你們的家人都會冇事,如果我死了,你們的家人必定要陪葬,好好想想本身到底該儘忠誰吧。”
“你曉得我們會做甚麼的,我也和內裡的人叮嚀過了,如果我冇能安然出去,那麼和我一起出去的統統兄弟的家人們就要奉求他們好好照顧了。”
曾經有一名成員想要分開,帶走了一些幫派的資訊和庫房的質料,第二天就被李柯的人找到,百口長幼七口人血淋淋地掛在城門外示眾,而收了庇護費的差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最後幫他們收屍埋在田野的亂葬崗裡。
李柯又看向殘剩的兩名黑斧幫成員。
那黑斧幫的成員被這麼一句話完整擊潰,不管李柯死冇死在這裡,他們出去以後,想必都冇有甚麼好了局。
那兩名黑斧幫的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開端思慮起李柯的話來。
李柯驚奇地看著本身曾經的部下做出了叛變,他神采凝重,之前的那些微的謙虛也消逝不見。
“如果你做出了精確的挑選,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家人,都能有一個幸運完竣的成果,可如果你選錯了,那麼了局你是曉得的。”
那位黑斧幫成員雙腿顫抖,半跪了下來。
“你的籌馬必定是我們當中起碼的,你如何能包管本身能贏,就算我死了,你的籌馬也永久比不過這個男人,你也會一起死。”
這此中乃至很多活兒都是他們親手措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