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伊芙琳是左撇子?”
他摸了摸本身的左手手腕,藉著極其暗淡的燈光去摸索著本身的左手,摸索著傷口的形狀和深度。
“咦?”
他舉起鎖鏈,重重砸在門鎖上!
很快,安南發覺到了甚麼。
他此次冇有拖著鎖鏈,而是用規複了一些力量的左手從中間拿住。活像是一個籌辦套馬的牛仔……
是在惡夢中的我……還是伊夫琳・米勒?
“不過提及這個名字……”
安南墮入深思。
安南隻是微微眯著眼睛,沉默的望著阿誰方向。
因而安南不假思考的回身向右。
那他最保險的行動體例,就是往無人的方向挪動。
不過這難不倒安南。
安南微微皺眉。
在安南砸到第六下的時候,終究將門鎖直接砸掉!
果不其然。
如果遵循安南的行動體例,他這個時候應當立即追上去,然後一鎖鏈把她砸昏然後再拖返來拷問。
安南保持著左手掌心向上、操縱重力將刀片置於下方。隨後將牢固點一圈一圈的向左轉動著。
安南最開端就感受,這個手銬的大小明顯不太對――它明顯大了一圈,完整冇法將手腕較為纖細的伊芙琳死死拷在這裡。如果用力掙紮的話,應當是能將手從這內裡抽出來的。
手銬已然還是緊閉著,彷彿需求鑰匙才氣翻開……但已經無所謂了。
臨時解撤除同名的能夠性,本傑明很有能夠熟諳這個伊夫琳。乃至在比較年青的時候,就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切……
一下,兩下……
在摸到阿誰鏈接在牆上的牢固點的時候,安南順勢擰了一下,發明它竟然是能夠活動的!
也就是說……她和本身之前來自同一個處所?
“這個傷口……”
安南腦中閃現出瞭如許的設法,但又很快遣散。
他用衣服抵住刀片活動了一下、便發明它隻要一按就會縮歸去。
安南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開木門,走了出去。
就是這個!
隻要順著水漬的方向,便能夠找到下一處線索!
在安南將其向右扭轉一段時候後,刀片重新刺了出來……而再過一段時候,牢固點就開端變得有些不安定。就像是將近擰開的螺絲一樣。
當然,門已經鎖了。
安南毫不躊躇將本身的左手大拇指掰到脫臼,然後將左手從中脫了出來。
本來如此。順時針扭轉,是把鎖鏈向外擰出、旋出刀片,而逆時針則是擰緊,旋入刀片嗎……
因而他隻能拖著鐵鏈靠近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