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冇好氣地說道:“看得出來我還問你乾嗎?”
柳依手上的行動頓了頓,昂首瞻仰著小周,問道:“如何了?”
聽到蘇雲秀問話,一邊的迪恩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在內心冷靜地吐槽了一句:人家明顯比你大好幾歲,你還真美意義喊他“小周”?
蘇雲秀右手轉了轉手中的雪鳳冰王笛,溫婉一笑:“我叫他換藥,他不聽話,我讓他聽話。就這麼簡樸。”
剛纔閃到一邊的柳依在蘇雲秀分開原地讓開位置後,敏捷地彌補上了空缺,看了小週一眼,就著小周抬動手的姿式,用沾了醫用酒精的棉簽替他清理了手背上的血跡,然後貼了張上麵印滿小花的創可貼,貼完後還笑眯眯地地說了一句:“好了。”
男人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小周。”言罷,男人的眉頭抽動了一下,明顯是後腦又痛了。
蘇雲秀一擊落空,手中的長笛倒是極其天然地轉了半圈,笛子的一頭恰好與小周反擊過來的手刀訂交,直直地撞上對方手側的麻筋,小周頓時隻感覺半邊手臂一麻,手上的行動就緩了半拍,暴露一個稍縱即逝的馬腳。蘇雲秀的江湖經曆何其豐富,立即就抓住了這個馬腳,右手的長笛順勢往下一擋,抵住了小周的另一隻手,同時揉身上前,左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從這間不容髮的空地裡穿過,手指如蘭花般綻放,在小周身上連點了數下。
現在的環境是,小周和迪恩彆離站在病床的兩邊,蘇雲秀站在床尾處,柳依則是和小推車一起在小周的那一側床邊。隻見蘇雲秀笑了笑,繞太小推車的時候柳依很見機地往中間退了一下讓開位置。蘇雲秀直直走到小周麵前,跟他相距一臂長的間隔,左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右手轉著不曉得甚麼時候摸出來的雪鳳冰王笛,昂首看向比她高了一個頭的小周,問道:“你不換藥嗎?”
這一句報歉來得莫名其妙,蘇雲秀愣了一下,隨即就把這句話扔到一邊,隻是走近了兩步,左手抱著病曆夾,右手中握著的雪鳳冰王笛轉了一下,在小周身上輕點數下。小周頓時感覺身上一鬆,手腳也能自在活動了。
柳依冇法,隻能轉頭看向蘇雲秀:“BOSS,病人不共同,如何辦?”
小周當場就傻在那邊了,看向柳依的眼神裡都帶上了幾分慚愧和不美意義,看得柳依頭皮發麻,趕緊聲明道:“我接辦的時候,你身上的傷口就已經被包紮好了。”
小周趕緊接過衣服,暴露了鬆了一口氣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