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雲神采雀躍,似見到風趣玩物的孩童普通,他道:“這就是此中奧妙之處,萬仙為何不肯多提閻王之事?又為何將此中所錄儘數編削?欲蓋彌彰,豈不好笑?”
另一人道:“你若氣不過,在盤蜒茶水中放些泥灰,也就是了,保管他發覺不到。”
那行筆墨寫道:“曆四千一百五十年,閻王‘蛇帝’、‘吞山’臨凡。”其下筆墨皆失落不見,不知成果如何。
門彆傳來噠噠腳步聲,有一人懶洋洋的說道:“早上就要來享福,還要服侍盤蜒那小子,真他奶奶的難受。”
盤蜒身子一震,這當口真如做夢普通,傻了半天,問道:“甚麼?”
盤蜒道:“有話快說,囉裡囉嗦的,擔擱我閒事。”
頃刻間,四周八方的黑影如退潮般消去,盤蜒慘叫一聲,猛一昂首,見縷縷陽光從視窗照了出去,本來不過是南柯一夢。
盤蜒自也替陸振英歡暢,想道:“這豈不是我的功績?若非我帶她貫穿那軒轅真氣,而那軒轅真氣與飛昇隔世功水·乳·交·融,相得益彰,她怎能有如此停頓?嗯,但畢竟她本身勤奮好學,苦練不綴,也是啟事之一,我倒不便占了全功。”
他將此書扔到一旁,身子高高躍起,隱入暗處,不久再度現身,手中又有一書,名曰“焚仙錄”,此中寫道:“曆四千一百七十年,前去陸騰,焚骨於地窟。”
盤蜒心中突地一跳,想:“這是我心底最隱蔽之事,他如何得知?”
血雲道:“你說的但是那屍海麼?那屍海不過是閻王化身,功力十不存一,倒也不敷為患。那‘殘暴’儘力以赴,萬仙便難以抵敵了。”
張千峰道:“振英已至第三層渡舟境地了。”
盤蜒道:“師父帶進門,修行靠小我。振英如此出息,並非師兄之功,采奇稍遜一籌,並非師兄黑鍋。”
盤蜒滿目睹萬仙中爭權奪利,恩仇情仇之事,不由得心驚肉跳,深思:“若被萬仙得知我看過此書,非要關我一輩子。”但轉念一想,此書也不知真假,這血雲更是不安美意,本身何必信賴他的大話?
盤蜒見不得張千峰占了好處,酸酸說道:“師兄麵如冠玉,教徒如神,想必出門行路,都會被萬仙的娘們兒圍追堵截,到處遭餓虎撲食、攔路劫道,想要拜你為師了?”
鯤鵬大笑一聲,張千峰臉上一紅,咳嗽一聲,說道:“師弟料事如神,這都猜獲得?”
張千峰麵帶笑容,說道:“盤蜒師弟,我也有一天大的好動靜,早想奉告於你,隻是你一向忙於閒事,未能有閒,故而未曾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