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牙樽喃喃道:“了得,了得,的確如鬼怪普通。我當時隻聽那位女仙家喊道:‘甚麼人?’那人手持黑乎乎的鐵棍,頃刻便將那位....那位女仙家打的頭破血流,當場死去。”

盤蜒歎道:“你眼下年紀還小,不知輕重,女孩兒家毀了麵貌,這輩子生不如死....”但想起她自剜胸口,此生已難複原,不由替她難受。

盤蜒心想:“八截棍?這又是甚麼幫派?竟敢對萬仙門人動手,當真膽量不小,本領也不凡俗。”

於步甲朝酒保招招手,那酒保忙上前號召,於步甲道:“小二,我問你,你可知....數月前我們萬仙...幾位同門來過此處?”他一開口,世人便知他酒勁未消,本來萬仙門人體質不凡,不易醉酒,但若酒色齊沾,便是神仙也熬不疇昔。

於步甲怒道:“放屁!放屁!你可知他們少說也是第三層的門人,更有兩人是飛空層的妙手,不過一無能鼠輩,豈能單獨・殺那五人?”

於步甲問道:“你們那個曉得那八截棍為何要殺我萬仙門人?又有誰曉得當時景象?”

召開元等人動靜不靈,也不將平常江湖武人放在眼裡,問道:“這叫‘八臂鼠’的,武功很了得麼?”

酒鋪中人麵麵相覷,一時無人膽敢開口,窮老四指著一人,說道:“黃牙樽,你最好探聽,自稱見到過當時景象,還不快向兩位仙家道來?”

於步甲稍稍一動,已握住黃牙樽脖子,將他舉起,內力震驚,那黃牙樽頓時感到體內麻癢非常,嚷道:“饒命,饒命,我說,我說!”於步甲將他扔在地上,喝道:“如有半句坦白,我便將你百口殺的潔淨!”

黃牙樽道:“是,是。回稟仙家,小人當時....確瞧的清楚。那是....5、六月前的一天,那一日早晨,五位仙家來到鎮上,說是要查訪一車被劫走的財寶,順著蹤跡,找到此處。小人當家的當時也不知他們五人....五人是萬仙仙家,便故意....故意....”

灰衣男人道:“那八截棍幫派在此地作威作福,魚肉鄉裡,勾搭官府,端的是冇法無天。我們大夥兒飽受逼迫,早忍不下去了。現在兩位萬仙的大豪傑肯替我們做主,大夥兒都肯助兩位一臂之力。”

於步甲道:“約莫五人,袍子胸口有火焰刺繡,那是....我們同門師兄弟。”

那勸說的抬高聲音,說道:“八截棍已殺了五位萬仙妙手,難不成還怕這戔戔二人麼?即便他倆有莫大神通,將八截棍高低擊敗,隻要走脫一人,便是極大隱患,你莫將大夥兒都連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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