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修陽火氣反而更大,喝道:“索酒,你滾吧,我們神海劍派,用不著你這等公子哥兒!”
與此同時,另兩人則襲向泰慧、萬仙六人。泰慧劈出金劍,金光環繞,飄忽不定,那與她比武之人是那墨客殷吳仁,也是一副得誌絕望的模樣。殷吳仁喊道:“你是仆人?你...怎地找到這兒來?”
盤蜒暗想:“我若出言指導她太乙術法,反倒露了身份,惹來費事。若他們性命無憂,我隻裝傻充愣吧。”
泰慧心想:“這老墨客被我一踢,反倒找著構造了?”見那地洞有旋梯向下,故意查探,率世人悉數走入。一起謹慎,幸虧並無圈套。
泰慧叱道:“我要你休要跟來,莫非中間竟不怕死?”
盤蜒爬起家,俄然在立柱後找著一鐵環,喊道:“有古怪!”技藝一拉,世人耳中隆隆作響,好像地動,下方又沙沙發聲,連綴不竭,令民氣底發毛。旋即火線五丈遠處,空中下陷,暴露一洞。
泰慧笑道:“該死,誰讓你這般貪婪?”她心知鬨出如此動靜,那三龍聖使定會趕來,她隻需等待在此便可,乾脆拔出軒轅金劍,謹慎防備。旁人見她如此,也各矜持刃防備。
那青三燈則與蘇修陽等人相鬥,此人武功本賽過世人聯手,隻是在這拋屍地窖中被困月餘,早神智龐雜,精疲力竭,脫手時毫無章法,饒是如此,也令世人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索酒心想:“你們既能對付,為何要我脫手?諸位各有潛能,如不全數發揮開來,豈不成惜?如若身臨絕境,仍使不出儘力來,那是生是死,又有何異?我更無脫手事理。”心魔殘虐,也不解釋,隻是低頭不語。
青三燈昔日乃是一豪放英勇的絡腮大漢,眼下飽受折磨,生不如死,慘淡道:“是我們...我們錯了。我們鬼迷心竅,想著既然長生不老,何必...受製於人?想要...自主流派,卻....落到這般了局。我們已然一個月...未曾飲血啦。”
蘇修陽喘了口氣,見索酒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態,心頭有氣,嚷道:“索至公子,你便比我們旁人更加金貴麼?為何大家脫手,就你在旁看戲?”
盤蜒咳嗽一聲,道:“鄙人昔日掘墓無數,曉得何方有凶,何方有吉,何方有寶,何方有靈。依鄙人之間,這右方模糊透出血光,當是此處無疑。”
青三燈一時說不出話來,那殷吳仁道:“我們見事已至此,那窮酸也不想活了,乾脆成全了他,將他也吸成乾屍,一股腦全拋至此處。想不到....想不到過了數月,那....那窮酸活轉過來,今後逃出,變得如同鬼怪,將我們部下殺的潔淨。我們三人合力,仍不是....不是那窮酸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