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狐笑道:“賢弟,你資質之高,委實可貴,將來融會貫穿,必能與郭劍聖平起平坐。”
蒼狐想起剃德白叟所言,暗呼偶合,道:“本來此地恰是郭劍聖最早得遇機遇之處。”
兩人徑直逃回藏身處,青斬大聲道:“蒼狐哥,你能賽過師父了?”
摸索尋路,走過一長長石橋,終究來到那裂隙閻王的泥潭處,公然見一龐大石碑,好像臥龍普通,高出東西,其上刻有殺生劍訣綱領,與蒼狐所知大同小異。
郭玄奧痛呼一聲,長劍橫掃,麵前黑火扭轉,好似轉輪,蒼狐退開幾步,避其鋒芒,郭玄奧手上一送,那數個大圓盤打了過來。
蒼狐擺手道:“你這一笑,可把我情感擾了,非得重新.....”俄然間,貳心中一動,大呼道:“不錯,不錯!是情感,是這筆跡中的意!”
青斬驀地明白過來,道:“這筆跡中有劍意麼?”
青斬道:“我看一塊石壁上寫:裂隙渾沌,由此悟道,破開虛空而去。當是師父那位恩公留下的筆跡。”
本來這殺生劍訣修煉之法,絕非苦思冥想,靜坐麵壁所能參悟,而當與人拚殺,殺而後思,由一次次以命換命,刀劍交叉間追求停頓。蒼狐躍入泥潭,伸手觸碰石碑刻字,腦中設想,體味閻王筆跡中千差萬彆的惡鬥。
青斬看了看,道:“是啊,我也瞧出古怪來,但詳細哪兒古怪,卻又說不清楚。”
這時,他見到泥潭邊站著一人,心中一凜,忙跳回青斬身邊,兩人看清來人恰是郭玄奧,可他眼下模樣狼狽,披頭披髮,衣衫襤褸,雙目從眼眶中凸出,神采發青,嘴角不住抽動。
蒼狐對比此訣,看石碑上字體,忽道:“兄弟,你看這字體....彷彿每一個皆略有分歧。”
青斬道:“來了好幾天,但總要與師父一起走。”
蒼狐驚呼道:“謹慎!”拉住青斬,往空中一躥,跳到高處平台,下方煙塵滾滾,數根石柱已被郭玄奧一劍斬斷。
蒼狐低聲唸叨:“你看這幾句,與我爹爹所傳的並不一樣,‘力者,飛昇之劍,愚者之末,懲惡之鞭,吾友之盾,當鑄之以忍,運之以恨,可化宇宙於心。”我們這殺生劍訣,掌管劍上之力,力為何物,古往今來觀點不一,但是這句話....”
郭玄奧、蒼狐一齊大呼,郭玄奧滿心嫉恨,蒼狐則萬分高興,郭玄奧往前一衝,頃刻間劍招幻湧,雷厲流行,蒼狐再以裂隙“力者,愚者之末”反擊,以劍料想敵機先,竟將這有如風暴般難以預感的劍招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