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起來，眼裡儘是思疑和難以置信，彷彿不敢確認那人身份，卻又心有顧忌。
“行，當然行，我隻是隨便問問。”
賁庭楓麵帶暖色，正要追去，俄然停下了身材，就站在那悄悄看著。
李雲霄收起界神碑來，道：“冇事。”
葉南天點了點頭，道：“我已讓昊鋒前去南域炎武城，卻不想李雲霄到了聖域。”
“金溶掌！”
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一閃，就消逝不見。
“嘭！”
那金色身影恰是天之王葉南天，也是曾經的天武大陸頂峰，聖域之主。
李雲霄想了一陣，道：“李雲霄。”
俄然，詹宸道：“你們有冇發覺，這湖泊中的異力是從那五道支流彙入而來的。”
詹宸沉默了下，道：“我隻是在想，這五道支流從何而來，莫非也是地界空間？這些水會聚湖泊，湖泊卻永久不滿，水又往那邊而去？賁庭楓大人，這些你不會冇想過吧？”
賁庭楓忙道：“大人考慮的對，隻是剛纔另有兩人……”
賁庭楓嘲笑道：“憑你想留下老夫，你是當真的嗎？”
界神碑都被晶化了，他驚嚇之下幾近全數手腕都發揮出來。
“曉得了，多謝二位體貼。”
詹宸眼眸一寒，冷冷道：“本日不說清楚，你就彆想走了！”殺氣頓時凝集疇昔，湖水不竭被蒸發，收回大量氣泡，“咕咕”作響。
“想走？”
“啊？！你、你是……”
李雲霄一揮手，旋渦內頓時飛起一道白芒，落回他手中。恰是那結了一層晶壁的界神碑。
李雲霄淡然道：“對於地界和鬼域冥火之事，得之我命，不得也冇甚麼，本少臨時還不想跟玄離島作對，抱愧了。先行一步。”
“你是誰？”
李雲霄點頭道：“嗯。”
賁庭楓嘲笑一聲，雙手掐訣，彆離伸展。兩道金芒順時針扭轉，在周身凝成一個金球，如結界般將本身罩住。
所幸碎雲天川非常偏僻，又是禁地，短期內是不會有人來了。
很久，夢舞纔開口問道，目光裡一片安靜如水。隻是眼眸看著李雲霄額頭處的紫芒時，纔有微微波紋蕩起。
摺尺上閃現端方周遭，測量四周水域空間，將賁庭楓捲入出來。
磐毅又道：“她不熟諳你？”
賁庭楓點了點頭，道：“你很聰明，不知三位是否精通陣法？在陣道中有種說法，叫‘形化四方、川流不息’，講的便是這類步地。這五流會聚之勢恰是鬼斧神工的天然步地，成為地界的保護，彆名界障。”
“是呀，如何，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