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夜峰?這個名字還真從未聽到過,這傢夥到底如何想的,竟然對七王的頭銜都涓滴不在乎……”
陳傲天:“……”
短短三個字讓老者以及在場世人刹時愣住,彆說其彆人無語,連老者也愣了半餉纔回神。
夜峰眉頭微皺,臉上還是安靜,但世人從他身上清楚感遭到了一股冷意,夜峰開口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錢衝無端對我起殺心,他是咎由自取,與我無關,莫非前輩想留下我?”
夜峰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冷靜看著老者,語氣陡峭,但無形中卻帶著一絲冷厲和不善。
……
不過夜峰並冇有開口,冷靜看著老者,道:“前輩,若無其他事,長輩就辭職了!”
“夜兄,你的修為真隻要辟丹境一階?”來到堆棧前,他才問出如許一句。
世人昂首看去,隻見主持封王大戰的一名老者騰空而來,飛落在夜峰身前,老者眼眸中神采有些驚奇,目光在夜峰身上掃了一圈。
夜峰看了陳傲天一眼,心中有些無語,不過也冇說甚麼。
“哈哈,年青人彆擔憂,我不是這個意義!”老者神采微愣,隨後哈哈笑了起來,擺手道:“你可知本日乃是四城的封王之戰,你既然脫手,不管啟事如何,那你就劃一於參與了出去,你的名號便要排擠來,不知你叫甚麼名字?”
他一邊嘀咕一邊圍著夜峰轉了幾圈,接連感到了數次,臉上迷惑之色更濃。
夜峰笑了笑,隨後回身走進了堆棧。
世人吃驚萬分,感受有些不成思議,夜峰竟然敢這般大膽,對主持擂台大戰的強者也敢用這般口氣和姿勢麵對。
陳傲天一聽也收回了心機,嘿嘿笑道:“夜兄,彆擔憂,這事我記得,嘿嘿,讓我先想想青州城哪家酒樓最大氣……”
聽到老者這話,陳傲天當即放鬆下來,並且欣喜萬分,不等夜峰開口,他就直接將夜峰的名字報了出來,他拍了拍夜峰的肩,笑道:“他叫夜峰,是我兄弟!”
“這膽量確切不是普通的大,我一向在探查他的修為,竟然探查不出來,此人有些奇特……”
蘇靈兒還站在人群中,冷靜看著夜峰拜彆的背影,她不竭蹙眉,喃喃自語道:“夜峰……莫非是我的錯覺,他彷彿纔有通玄境一階修為,如何能夠強到這等程度……”
夜峯迴身,直接朝人群外走去,不過才走了幾步,便被人叫住。
老者看了陳傲天一眼,見陳傲天彷彿真和夜峰瞭解,他點點頭,接著開口道:“遵循以平常例,封王之戰上,平常修者應戰七王,一旦勝出,便可直接參與最後一輪決賽,方纔錢衝連敗七王,你又擊敗了錢衝,按理來講,你該參與最後一輪決賽,爭奪七王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