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載物山,能讓蘇北和大黃如此不爽的,還不能脫手揍一頓解氣的,隻要一小我――金長老。
虞姹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隻見她徑直走到石碑後邊蹲下,不知從那裡取出一個精美的鑲金小玉鏟,扒開一層浮土,閃現出一枚冇有任何斑紋的羊脂玉佩。
青光一入額,金長老的神采驟變。
齊天都可斬,他戔戔一個天心小執事,殺他如殺雞!
“啟稟大人,據部屬所知,殿主大人曾和血煞宗的宗主血神子商討過東勝軍入嶺北參戰之事,被血神子言辭回絕了,言嶺北之事,嶺北修士自會處理,不敢勞東勝軍發兵動眾。”
虞姹湊上去,悄悄捏了捏她的麵龐兒:“彆一口一個虞家的壞女人,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姑姑!”
黑暗中,一道銀鈴般的清脆聲音高聳的響起,嚇了虞姹一大跳。
隻見金長老走到虞姹麵前,取出一枚冇有任何斑紋玄色令牌伸到虞姹麵前,虞姹也一樣取出一枚冇有任何斑紋的玄色令牌,貼到金長老的玄色令牌上。
虞姹拍了拍飽滿的胸脯,不滿的說:“死丫頭電影,你知不曉得人嚇人,嚇死人?”
閣樓裡的房間有限,再加上虞姹又是姒承平的“貼身丫環”,是以她們倆住一個屋。
銀鎖眼角的餘光瞥見虞姹的小行動,隻當她是想偷懶,也就冇甚麼心機去管她了,自家少爺不在府裡,她做甚麼都冇精力。
虞姹拿起玉佩,閉眼感知了一會,嘴角漸漸的浮起了一抹奧秘的笑意。
虞姹皺了皺眉頭,冷聲道:“鼠目寸光之輩,局勢都腐敗到如此地步了,還前怕狼後怕虎,果然是自作孽,不成活。”
暗語對上了,來人不再遊移,信步從樹蔭下走出。
……
初春的陽光打在臉上,暖暖的。
“你就是!”
虞姹猛地一挑柳葉眉,殺氣迸發:“這是你們分部殿主奉告你們的?”
虞姹低低的感喟了一聲,欣然的說:“姒丫頭,皇朝更迭,乃是局勢,我虞家無能為力,但對你姒家,我虞家問心無愧……若不是我虞家不忍心你姒家滅儘,你真覺得,憑媯千羽阿誰端賴春秋丹頂著的老奴,能護你姒家後嗣千載?”
未幾時,一道人影高聳的呈現在了一顆大樹的樹蔭下,不見其人,隻聞其聲,“時移世易九州永固。”
頃刻間,兩縷淡淡的青光從兩麵令牌的貼合處湧出,彆離冇入虞姹和金長老的額頭。
虞姹的身影再次呈現在了石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