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澤縣有崔捕頭罩著,就算有人對他恨之入骨,也不敢動他。
屋內靜得滲人。
陳棠悄悄看著崔勇,麵無神采。
陳棠趁著他酒醉昏睡,潛入家中,以刀鞘將其敲暈,拿來籌辦好的繩索綁在椅子上。
崔勇瞪大雙眼,四周張望,在他火線暗淡的角落裡,彷彿有一團恍惚的人影。
陳棠道:“還是剛纔的題目,再給你一次機遇。”
陳棠咧嘴一笑,道:“我會找上他,你們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崔勇嘴裡斷斷續續的說著,神智已經有些恍惚。
“你慢點走,鬼域路上也能有個伴兒。”
崔勇鼻翼翕動,喘著粗氣。
“嗚嗚嗚!”
這句話,幾近擊垮他最後的心機防地。
崔勇愣住。
他哪經曆過這類場麵。
陳棠道:“關於你那位叔叔,另有縣府衙門,你曉得甚麼都說來聽聽。”
就連此人在內裡養了個女人,女人的地點在哪,都一股腦奉告了陳棠。
崔勇不再抽搐,頭一歪,一動不動,已經死了。
陳棠再次將崔勇嘴裡的破布拿出來。
“嗚嗚!”
崔勇將之前產生的事,重新到尾報告一遍,與牛二所言相差未幾。
“放你一馬?”
被他言中了。
“嗬……”
直到猩紅的刀尖刺破背心,透體而出。
陰沉。
昏昏沉沉,崔勇感覺頭痛欲裂。
如何回事?
這一次,崔勇不敢再耍甚麼心眼兒。
雙手背縛,雙腳與椅子腿綁在一起,完整使不上勁。
每冇入一寸,他的身材就會顫抖一下。
崔勇道:“你爹死在衙門裡,不是我殺的,是縣衙老爺命人上的大刑……”
還滿盈著一絲如有若無的殺意!
之以是再問崔勇一遍,並非想要折磨他,而是要將牛2、崔勇兩人丁中獲得的資訊相互印證,才氣獲得最靠近實在的答案,不會被等閒矇騙。
他神采驚駭,張著大嘴,還想要呼喊,卻發明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陳棠!
這類感受太折磨人。
“我爹為何被關進大牢?”
等崔勇掙紮得冇了力量,陳棠才緩緩道:“我問甚麼,你答甚麼,彆跟我廢話。”
“陳兄弟,求求你,放我一馬,我再不敢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