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口俄然傳來一聲怒喝:“放開武藏!”

接引上人見慘叫聲停止,不由不滿起來,“小子竟隻要這點耐力!想那些被我剝皮的人,但是把整張皮都剝下來,還在慘叫呢!真是冇用的東西!這丹田如何也摳不到呢?”

“哈哈哈!修行之人就該走正路麼?也不知誰是峨眉仙宗哪個蠢貨教出你這麼個蠢門徒!”接引上人眉眼一瞪,怒笑道,“我修行數百年,修為早已堪比天師。本應白日飛昇,位列仙班。但天神嗤我出身,毫不準我蹬上九霄雲外。現在你既然帶著太虛之火前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隻要獲得太虛之火的力量,便能夠洗髓脫胎,成為真神。上了天宮隻怕還要超出於三尊四聖兩護法之上。”

“你……”聽到接引上人說出如此下作的威脅,武藏氣得七竅生煙,厲聲斥責,“你明顯是個修仙之人,卻不走正路。反而要做出如許牲口不如的事,白費你修行數百年!”

時候已近傍晚,雲朵鱗次櫛比,覆蓋了澄藍的天空。陽光躲在景雲背後,大地上昏黃著含混的光芒。

輕風漸有些涼意,一歲的黃世仁,還是坐在涼棚下的光圈裡。但已經不再冥想。他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去拍打身邊的虛空。手掌常常即將超出光圈的邊界,便有一道光幕拔地而起,擋住他的小手。

而在那件二層的修建中,武藏醒來時發明,本身並非身在客房。反而是在一間囚牢中。

武藏不語,仍舊一臉怒容地瞪視接引上人。

接引上人轉頭一瞧,隻見黃世仁站在門口,正瞪眼著他。

“是又如何?”

武藏驚得目瞪口呆。他早已功力儘失,卻不料這接引上人還能以玄法探出他丹田內的太虛之火。驚奇之餘,他更是心如死灰,暗叫一聲:不好,吾命休矣!

俄然,他眼中精光四射,一把抓住武藏的衣衿,厲聲冷斥道:“可見這太虛之火就在你體內!”

一個刻薄而暖和的聲音笑道:“酒已經醒了吧,彆裝睡了!”

說完,接引上人俄然結了一個指模,啪啪啪地在武藏身上拍打起來。不出半晌,他的神采更加猙獰起來,鎮靜地笑道:“你的經脈中竟不足溫!即便是修煉三昧真火之人,也不會產生如許的征象!可見太虛之火就在你丹田裡!”

“好徒兒,本來是你!”他鬆了口氣,笑道,“等師父找到了太虛之火,重塑天宮。便叫你做護法!”

“哼,你如許奸邪之人,怎能與三清並論?”武藏嘲笑著反唇相譏,“如果讓你獲得太虛之火的力量,恐怕比帝釋天更可愛,三界將永無寧日!我毫不會把太虛之火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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