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但是鬆幫主麼?”莊三此時失手必然要在柴躍陽手中慘遭折磨,既然已知無幸,氣憤和驚奇心蓋過了驚駭,一心想曉得叫花子的身份。
“莊三,不要在我麵前矯飾玄機,你不帶我找到阿誰和尚,彆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柴躍陽此話一出,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倒吸一口冷氣。
凶煞男人果然便是雷鎮天,聽天下聞名的大俠竟然也曉得本身的名聲,雷鎮天心中極是對勁,嘿嘿笑道:“這恰是戔戔鄙人,柴大俠大名如雷貫耳,那是武林中響鐺鐺的人物,隻可惜無緣識荊,本日有幸一睹尊榮真是萬幸!我先乾爲敬!”說著,一飲而儘。
莊三此時也已看出柴躍陽是用心找他們費事,再勉強責備下去,對方也不會放過本身二人,反而更加令人看不起。因而說道:“我們兄弟二人隻是初度與柴大俠見麵,可不曉得甚麼處所獲咎了雪山派麼?還請言明!”
柴躍陽擺擺手說道:“莊兄言重了,獲咎那可談不上,隻是我與人喝酒貴在知心,誠懇交友的朋友,就是千杯我也要陪,但是二位行事鬼鬼祟祟的,還敢來與我喝酒,那不是瞧不起我嗎?二位兄弟隻需跟我言明一件事,我立時賠罪報歉並請二位到雪山派,設席接待。”
莊三眯著眼睛衝著柴躍陽笑笑說道:“柴兄如此武功,鄙人豈有不說之理,不然我自不量力拔出刀來隻怕過不了幾招,就要死在柴兄劍下了。”
莊三站起來拱手說道:“本來是柴大俠,久仰久仰!我們兄弟二人隻是偶爾路過,如果打攪了柴兄的雅興,我們兄弟這就告彆!”說完,拉著另一人的手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