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李寶珠說著,“免得我看到他,忍不住去打他一頓。”

喬知恩內心舒暢很多,寶珠妹就是這般真脾氣,她說:“我表哥和巷子已經幫我經驗過他了,他們兩個和榮叔的一名兄弟狠狠地打了赫連澤一頓。”

李寶珠誇大地拍拍本身的胸膛,說:“你剛纔發的那一條微信可把我給嚇死了。我接到動靜的時候正幸虧做麵膜。不但驚的從床上跳起來,麵膜都落地了。”

這才返來多久,如何就鬨分離了?

女生失戀了,應當和閨蜜好好地說說,排解一下。

她從M國返來的時候,喬知恩和赫連澤還如膠似漆,並且恩恩還為了赫連澤,從M國返來了。

喬知恩設想一下阿誰場景,俄然感覺有些好笑,不過,她倒是不敢笑,她臉上正敷著麵膜呢。

給她一個億,她也不信賴。

喬知恩也不想敷了,拿著那麵膜去扔了,而後也顧不得洗臉,拉著李寶珠的手就問:“你甚麼時候深深地愛過一個男人?阿誰男人是誰?如何向來冇有聽你說過?”

“那恰好,你過來了,我們一起敷麵膜。”喬知恩說著。

“恩恩,不要悲傷。”李寶珠伸出爪子,拍拍喬知恩的肩膀,“天涯那邊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顆草。有大把的青年才俊等著你遴選,赫連澤,不算甚麼!”

“我之前也深深地愛過一個男人。”李寶珠深吸一口氣,將坦白多年的事情說出來,“然後你看,我現在還不是活的很蕭灑?並且,另有了一個男朋友?”

“冇有甚麼好說的。”喬知恩應著,“就如同你看到的那一樣,我跟赫連澤分離了。”

“說吧。”李寶珠說著。

李寶珠一聽,又驚的從床上跳起來,臉上敷著的麵膜又掉落下來。

喬知恩低低應了。

這是最傷人的。

李寶珠應著,也不客氣,去洗手間洗手洗臉,然後拿了一塊麪膜,就敷了起來,並且和喬知恩一起平躺在床上。

“嗯。”喬知恩應著,當她愛著赫連澤的時候,赫連澤就是她的天她的地,當她決定不愛赫連澤了,那麼赫連澤真的不像李寶珠說的那樣,不算甚麼。

膩了,這就是直接說他玩膩了,以是分離了。

李寶珠竟然有喜好的男人,而她向來冇有對她說過!

“甚麼?”喬知恩震驚地從床上跳起來,臉上的麵膜也掉落了,不過,此次,她冇有李寶珠運氣那麼好,她臉上的麵膜一下子就掉落下來。

“為甚麼?”李寶珠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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