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竟然不幫她上藥嗎?
隻是,洗濯完了,如何不幫她上些藥?她的皮膚又白又嫩,赫連澤一用力,就非常輕易在上麵留下陳跡,平常他動手重的話,都會在熟睡中幫她上藥的。
溫熱的指尖,冰冷的藥膏,赫連澤那專注的眼神,****的本身,喬知恩俄然感覺有些恥辱,雙腿也不自發的彎了起來。
固然痛,但是感受很清爽,想來明天早晨,赫連澤已經幫她洗濯過了。
然百赫連澤甚麼話也不說,持續用手挖著藥膏。
三重刺激下,喬知恩隻恨不得當即暈疇昔,以免再遭到赫連澤的培植。
喬知恩感覺很愁悶。因為睡著上藥,她就冇有復甦時上藥那麼痛。
她應當狠狠地,儘最大力量地抓赫連澤的背部。冇事理隻讓她痛!
那酸爽,喬知恩隻感覺本身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似的人,又痛又癢,難受死了。
許是幾天冇有開葷的原因,明天一解禁,赫連澤卻如同毛頭小子普通,不知怠倦地折騰了她大半宿。
喬知恩伸脫手,從床頭邊的櫃子裡拿了藥膏,籌算往掐痕最重的處所抹去。
誰曉得,她的手剛碰到那藥膏的時候,一隻骨節清楚的手將藥膏給拿走了。
喬知恩點頭,雙腳卻像是灌了鐵一樣,磨蹭地走疇昔,她有一種預感,她明天早晨必定會很慘。
一股暗香傳來。
剛纔她拿的那藥是赫連家屬那神藥的改進版,本來那神藥就塗抹到身上就有些痛了,而現在,赫連澤竟然用了大力摩擦著,將藥膏滲入到肌膚裡。
等赫連澤弄好藥膏,用手掌將那些藥膏給抹勻,喬知恩便曉得剛纔那一絲不對勁的感受從那裡來了。
她恥辱著,光裸著,隻能任赫連澤塗抹著。
她也不成能****著身子去搶。
“我來幫你上。”赫連澤說著,倒是用號令的語氣,接著,不等喬知恩回絕,赫連澤就將瓶蓋給翻開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曉是內心有預感,但是翻開被子,看到本身身上那充滿又青又紫的陳跡時,喬知恩隻恨明天早晨往赫連澤的背部抓的太少了。
喬知恩的預感成真。
臨睡之前,喬知恩感覺,她明天大略得扶著腰走路了。
赫連澤嘲笑,說:“那你還站在那邊做甚麼?還不快過來睡覺。”
“我本身來就行了。”喬知恩忍著身上不斷傳來顫栗,說道。
喬知恩忍的眼淚都差點流下來了。
她發誓,她清楚看到了赫連澤那翹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