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唇瓣不經意間微微抿了下,但……就是這個纖細的行動,讓夜墨發覺出了非常。

但因為間隔較遠的原因,做完這統統,回到家後,已經靠近淩晨了。

他抬手抹了一下後腦勺,一抹紅色的濕黏躍然於眼中。

冇錯,是他該死。

“冇事。”

“洛……”夜墨走了兩步,想和洛言說話,但才說了一個字,便聞聲電話裡頭傳來一陣‘嘟’的響音,洛言竟然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夜墨自嘲的扯了扯唇角。

夜墨因為過分專注於和洛言打電話,他對於簡安寧的喧華,冇有理睬。

畢竟不是金剛之軀,被砸到了腦袋這麼脆弱的處所,不免會疼。

以是現在被砸的頭破血流都不能期望從她口入耳到一陣噓寒問暖,因為……是他該死。

她衝到夜墨身後,抱住夜墨的腰身,聲音哽咽道:“夜,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我錯了!我不該砸你,是我不該!”

她緊緊的閉著眼,均勻淺淺的呼吸聲有條不紊的傳來,美滿是一副熟睡的模樣。

隻剩下簡安寧在他身後撕心裂肺的喊著他的名字。

隔著電話,洛言彷彿都能感遭到那淒慘痛慘的一幕呢。

“……”

脫手以後的簡安寧也完整懵了一下,看著夜墨手上那抹紅澀,她的明智彷彿在頃刻間,復甦了很多。

夜墨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洛言的身影,也不曉得看了多久。

他去病院簡樸的措置了下傷口,便敏捷的驅車回家了。

她曉得他被砸傷的動靜,但是……她彷彿涓滴冇放在心上呢,她仍舊安放心心的睡她的。

夜墨悶哼一聲,腦筋裡有頃刻的空缺……

她語無倫次,看著夜墨額頭上止不住的流血,她殺了本身的心都有!

也不怪她,因為,是他該死啊。

聽著簡安寧在電話裡哭訴的內容,應當是她砸傷了夜墨?

因為被毒癮節製,完整喪失明智的簡安寧,抓著茶幾上一個菸灰缸就朝夜墨的身上砸了疇昔,要巧不巧,砸在了夜墨的腦袋上……

“你該死!”洛言想都冇想,便嘴快的抱怨了一句。

“你如何了?!”

夜墨又氣,當然也無法。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龐大的顫動,像是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另有一陣歇斯底裡的吼罵。那……是簡安寧的聲音。

但是她動情的哭訴,並冇有引發夜墨的諒解,夜墨冷酷的將她一把推開,彷彿不肯意多言。

“把人綁起來,她甚麼時候復甦了,甚麼時候再給她鬆開。”丟下這一句話後,夜墨連多看一眼簡安寧都冇有,便直接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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